许褚遭到了曹军的埋伏,虽然四面受敌,却也是临危不惧,丝毫不慌,面对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的曹军,许褚奋发图强,奋勇杀敌,在万军从中如入无人之境,一柄虎头战马刀大开大阖,威风凛凛所向披靡。
虽然如此,但局势已经成型,曹军诸将想要把许褚就地处死,也并不费什么力气,哪怕最是不济,一声令下让山骊两旁的弓弩手一顿连射,也能将许褚射成筛子。
就在于禁打算让弓弩手放箭,射杀许褚的时候,却见山上的传令兵带着程昱和荀攸的将令冲了下来。
“将军,程君有令,不可射杀许褚,只能生擒之。”
“什么?”于禁一听,不高兴的神色溢于言表:“对方乃是陶商的亲将,又不会投降,留着他干什么?着实多余!”
那传令兵无奈道:“这是程君和荀君的意思,还请将军遵循将令。”
于禁向着山上瞅了一瞅,目光中饱含着无奈与不理解,但程昱和荀攸乃是此次埋伏战的最高指挥者,他们的命令,于禁不得不尊从。
“放下吧……”于禁无奈的挥了挥手,让手下的士兵们把手中的弓弩放下,然后看着在山下撒欢的许褚,眼眸中露出了一丝无奈之色。
而与此同时,其余的曹军将领们也都得到了山上荀攸和程昱的消息,也随即命令士兵们放下手中的兵器,准备对许褚采取一些攻势较缓的攻击。
如此一来,许褚的压力顿减,在敌军的阵营中冲的更欢实了。
夏侯渊看着许褚如此嘚瑟,心中很是不忿,一口钢牙几乎都要咬碎,恨不能扑上去咬死他。
问题是,许褚的战斗力着实太强,夏侯渊就算是戴一副假牙上去咬,也委实没有什么作用。
“哼!匹夫如此猖獗,真气煞人也!”夏侯渊用手中的长枪重重的一杵地,愤怒的吼道。
夏侯渊身边,庞德紧随其后,闻言不由笑了。
“就算是生擒,也不是什么难事,妙才将军勿要着急,且看末将去挫一下那许褚的威风。”
夏侯渊看向他:“许褚本领不俗,你虽也厉害,但你打他不好下死手,他打你却可不管不顾,如此只怕对你不利吧?”
庞德摇了摇头,道:“我不跟他硬战。”
说罢,便见庞德纵马而出。
少时,便见庞德来到许褚身旁的不远处,他并不着急扑杀去与许褚相抗衡,而是甩动着手中的一个流星锤,暗中瞄准许褚的坐下马,等到一定的时机,便见庞德突然出手,将流星锤投掷了出去。
那流星锤划着抛物线的轨迹,正中在许褚的战马头上。
那战马一下子就被敲懵逼了,头晕眼花,口齿流沫,四蹄栽歪,一下子就向着侧面摔倒了下去。
骑在战马身上的许褚,措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了尘埃中。
两方的士兵们纷纷扑将了上来,将许褚团团围住。
“好!投的好!好一记流星锤!”夏侯渊兴奋的挥着手,遥遥的对着远处的庞德鼓舞呐喊着。
庞德哈哈大笑,持起战刀,吩咐士兵围绕上去,将许褚团团的困在其中。
许褚狼狈的翻身站了起来,四下的看了一圈,抹了一把脸,反倒是将自己弄的更加灰头土脸。
许褚狼狈的看了一圈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士兵们,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认命了。
“某家征战一生,今日殒命于此,虽未得善终,却也知足了!”
说罢,许褚看了看手中的斩马刀,确实在犹豫,自己究竟是该横刀自刎好呢,还是宰杀几个人,赚个够本好呢。
也就是在这种时刻,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浓烈的喊杀声,也就是在这种时刻,许褚适才已经绝望的心,突然间又再一次的燃烧了起来。
却见马超率领着一支精锐的西凉铁骑,冲破了曹军在外围的阻碍,向着许褚所在的阵中内里快速的奔驰着。
马超一边跑,一边向着许褚高声喝道:“许褚勿惊,马超来也!”
适才还听着马超的声音极为刺耳的许褚,眼下仿佛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他急忙冲着马超高声大呼:“某家在此!”
顿了一顿,许褚把下话咽了下去,到底是没好意思冲马超喊出来。
他的下话就是‘快来救我。’
马超手中的战枪犹如闪电一般,一边奔驰,一边夺取着往来曹军的性命,他身后的西凉铁骑们更是兵随将勇,马超表现的越是顽强凌厉,他们便越是强悍。
兵精将强,西凉兵和马超很快的就冲开了曹操的阵营,打入进了敌军的中阵,不多时,却见马超等人便冲到了许褚的面前。
许褚绝处逢生,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他向着马超一伸手,示意马超将他拉到马背上去。
马超见状犹豫了一下,让许褚跟自己同乘一马,换成平时他早就急眼了,但眼下这个节骨眼,他也没得选择,当下便见马超一伸手,握住许褚的手,用力向上一拉。
他本是想将许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