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勇不可挡,他一路狂奔,将从两旁冲上来的金陵的士兵纷纷打退到一边。
面对这样的勇将,金陵军目下没有人能挡住他,很多人都是被他一招击飞。
而也就是在这个窘迫的情况下,刚刚投效到陶商麾下的沙摩柯率兵拦住了张飞的去路。
张飞一见对面冲过来一名拿着狼牙棒,长相犹如嗜血怪兽一样男子,张牙舞爪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大吃了一惊。
他拉住胯下的乌骓战马,驻步在原地,谨慎的看着冲着来奔驰而来的怪物,嘴中高喝一声:“汝乃何人也?”
沙摩柯坐下的战马速度不停,当头一棒罩着张飞的天灵盖砸将而来!
“黑鬼!这才过了几日,便把老子忘在脑后了?”
张飞举起丈八蛇矛,挡住了沙摩柯的雷霆一击。
这蛮族丑男的力量着实是超乎了张飞的想象,居然将张飞的双臂震的发麻。
张飞用力一甩,将沙摩柯的狼牙棒挡在了一边,他上下打量了沙摩柯几眼,猛然间似是记起来了。
张飞哈哈大笑道:“俺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蛮族酒友!嘿嘿,想不到你果然是陶商的部下,怎么?今日是来问俺要酒喝的?”
沙摩柯暴怒一声:“老子我是来要你的命的!”
说罢,便见他挥舞手中的狼牙棒,开始和张飞拼命的交起手来,
论及气力,沙摩柯和张飞倒是旗鼓相当,但是若是说起武艺和技巧,沙摩柯和张飞相比那就是相差的太远了。
张飞挥舞着丈八蛇矛,和沙摩柯打了十多个回合,便见沙摩柯有些支撑不住了。
张飞本可以立即取了沙摩柯的性命,但念及二人前番曾有一坛酒的缘分,张飞还是存了想要饶他一命的念头。
他一边与沙摩柯交手,一边道:“蛮将,俺老张当日虽然酒醉,但对你的话却还是记在心上,你本事武陵本地蛮族,受荆州刘氏大恩,你若是愿意,不妨弃暗投明,俺老张愿意为你向朝廷引荐,如何?”
若是换成原先,荆州刘氏对沙摩柯施以厚恩,依沙摩柯的心性,也自然会对他们尽忠,但此时此刻,荆州朝廷就是给沙摩柯天大的敕封和好处,却也差不过陶商了。
也没有办法,现在陶商所拥有的资源,也自然远非刘备,刘琦等人所能相比的。
当下便见沙摩柯破口大骂:“呸!张飞贼子,你休要看贬了人,老子受朝廷大恩,自当尽忠报答!刘备和刘琦何等样人,也敢和陶丞相比肩交锋,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张飞一听沙摩柯出言讽刺自己的兄长,也是来了真火气,当下便使出十分力气,开始和沙摩柯拼尽全力交锋。
张飞的本领使出了十分,沙摩柯就有些顶不住了,他的手中的狼牙棒本来就非常的重,适合在奔袭的过程中,往来挥舞,将对方砸落于马下,但在贴身战中,因为重量和笨重程度,就远远的不占优势了,在挥舞的过程中,根本就跟不上使用长矛的张飞的速度。
就在沙摩柯险象环生之际,突听一声大喊。
“沙摩柯休慌,甘宁来也!环眼贼,休要嚣张,汝识得锦帆贼否?”
张飞闻言转过头,看着向自己奔袭而来的甘宁,不由哈哈大笑。
“我当是谁呢?区区一介江贼而已,认不认识又能怎地?”
甘宁露出凶相,纵马上前,跟张飞战一处。
沙摩柯被张飞打的屁滚尿流,眼下得了甘宁的救助,随即慌张的向着后方撤退而去。
甘宁随即与张飞展开了厮杀。
周泰此刻亦是赶到。
他知道张飞的勇当世顶尖,仅凭借甘宁一人,是无法战胜他的,于是也顾不得颜面了,纵马而上,与甘宁一同夹击张飞。
张飞哈哈大笑,他用力甩动着手中的蛇矛,高声道:“好!甚好!来一个也是杀,来两个也是宰!尔等一起上吧,俺老张何惧?”
张飞麾下的士兵们也因为张飞的表现,而展现出了非凡的战斗力,他们和金陵军彼此过招,士气变的极为浓厚,战力亦是得到了极大的爆发。
场间虽然有甘宁和周泰率兵前来支援,但张飞一众的战力和战意,却丝毫没有衰弱,反而显示出了越战越勇的态势。
即使是以二打一,即使甘宁和周泰都是能争善战的勇将,但面对万人敌的张飞,他们二人联手也占不到丝毫的便宜,反而有着被张飞压着打的趋势!
三人成丁字型厮杀,双刀战一长矛,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但时间一长,甘宁和周泰居然变的有些气喘吁吁了。
不远处,一名战将端着宝雕弓,瞄准着远处激烈交手的三人,但是因为三个人来回彼此交战,位置在不停的变化着。
那名战将正是马忠!
他端着宝雕弓,期望能够将张飞射死立功,但因为这些人动作太快,不断的变换位置,弄的马忠很是苦恼。
但他却没有打算放弃。
终于,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