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日子过得还算是不错,他们虽然身份低微,但至少不用过原先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整日混吃混喝,父子两人给人的感觉比起当初好像还胖了不少。
这奴隶让他们做的,真是潇洒啊。
这一日,陶商找了个时间,把两个潇洒哥找来谈话。
一看到父子俩被养的白胖的面颊,陶商就有点不太高兴了。
自己因为金陵城的发展,每日每夜的总览全局,与手下们劳心劳力,感觉还掉了不少斤数。
可这俩二货却跟养大爷似的吃的肥头大耳,活脱脱的草原弥勒佛。
太不像话了!
太平公子麾下一般不养腐败分子。
“耳鼻啊,最近在金陵过的怎么样?还习惯吗?”
于耳鼻局促不安的看着陶商,点头道:“这里很好,我吃的很饱,很舒服。都是托了太平公子的福气。”
陶商一边整理桌案上的简牍材料,一边道:“吃的很好就行,你跟着我到丹阳郡之后也看到了,金陵城目前正处于一种如火如荼的发展势头,我手下的各位文武官员们每天为了发展军政两务,也都是忙的不可开交,所谓居安思危,耳鼻你身为仆役,就算是为了今后能吃的更好更香,是不是也要为金陵城的发展尽上你的一份绵薄之力呀?”
于耳鼻虽然是匈奴出身,却也不是蠢粹的夯货。
至少打一开始,他心中就明白,陶商废了那么大的劲,把他和刘虎俾带到身边,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为了让他们俩当奴婢这么点小事来羞辱他们。
于耳鼻一直在品,品这位太平公子。
这个年轻人,很坏!很鬼!而且也很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明白道理,但是陶商这段时间一直也没有跟他们父子二人说什么,弄的于耳鼻心中也不是滋味,成天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不知道陶商到底要他父子替陶家做什么事情。
今天,陶公子终于召了于耳鼻过来,却是终于要跟他摊牌了。
于耳鼻谨慎的道:“请问太平公子想让我们父子俩做些什么事?”
陶商收拾完桌案,笑着站起身,对于耳鼻道:“耳鼻,当初在河东郡的时候,你我初识,正赶上是你被南匈奴王庭驱逐出境,流落中土……咱俩认识的那个时候,你已经被南匈奴驱逐多少年了?”
于耳鼻听说陶商提起了他被驱逐的事,心中多少有点不快,但面上却不敢表漏出来,随即低声道:“三年多了。”
陶商的眉头微微一挑。
“三年多了?那你领到中原的这些战马,可是挺抗使啊,三年多了都不换?”
这句话,算是把实质的问题问到了根本上。
于耳鼻现在终于是明白了陶商把他弄回来的目的,原来他是想要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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