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都不认识的渣!” 一左一右将吴校尉拖了出去,少时,便听见帐外传来‘啪啪啪’的清脆响板之声,伴随这有节奏的板子声的,还有痛苦的高呼之声。 迎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陶商缓缓坐下,环顾四周其他人,道:“我奉刺史大人之令,奉命监军,只认军令,不认人情,这次西征,统兵的是糜将军,不是曹将军!大战在即,尊军令办事,我希望你们心中有一杆秤,你们要知道领兵的是谁,要知道谁说的话你们该听!” 顿了一顿,陶商幽幽道:“我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吧?” 这时候在不明白,得多没有眼力见?还说什么出征酒、会面酒的……摆明了就是有预谋的鸿门宴! 剩下的三位校尉,三位都尉,十五名都伯纷纷起身,异口同声的表忠心:“诺!末将等唯监军和糜将军马首是瞻!” “好!”陶商继续道:“我身为监军,虽说诸事皆以军法为上,但我也知道诸位的难处,众将出征在外,风餐露宿,为国为民浴血疆场,一个不好,就是马革裹尸还,做人做事要公平,各位付出了应得的辛苦,那就要有应得的报酬。” 说罢,便见陶商一指糜芳,道:“你们的将军,为你们每个人准备了一份礼物,校尉和都尉每人三十金,都伯每人十金,作为你们此番出征的善后费,糜将军还答应,若你们当中有人牺牲,父母妻儿除却徐州的供给补偿外,他额外再资助三十金,本监军亦在此做担保,如此待遇,可保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顿了顿,陶商又道:“当然,尔等若是不愿,渣渣吴校尉便是你们的榜样……选吧!” 糜芳起身拍了拍手,便见一排亲兵将几只大木箱子拿入帐内,然后打开,箱子中摆放整齐的金箔瞬时照亮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 每个人都有气节,每个人都有风骨,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气节风骨远都比不上吃饭重要。再凶悍的将军也是人,再不要命的士兵也要养家糊口,对比与虚无缥缈的口号来说,钱才是最实在的东西,当然钱不能买来所有人的忠诚,但买陶商眼前这些人暂时的忠诚,是没有问题的。 有风骨的人,是有的,但那时凤毛麟角,大部分人还是俗人。 钱是最俗的东西,之所以说它俗,是因为它对俗人来讲最为实用。 这些校尉、都尉、都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深深的渴望。 “想要,就拿走!不想要的,就去领棍子,然后和渣渣吴校尉做伴吧。”陶商笑着道 话音落时,便见帐内众人齐齐跪下,高声呼喝:“末将等愿为大公子效死力!” 这一次的喊声,陶商能够听出来,确实是发自肺腑的,完全出自真心。 “错了。”陶商摇了摇头:“我是监军,不负责打仗,你们要效死力的人是糜将军。” 众人又齐声道:“末将等愿以糜将军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