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这样啊!”
“我盟也想看看呐!”
“真是的,白跟了这么远了!”
人群乌泱泱的抱怨了起来,不过也没敢说太过分的话。
臧临扭头看向牧清,淡淡的道:“走吧!”
“好!师弟先走!”牧清卑躬屈膝的跟在臧临后面,像个奴才。
人群中的葛宇见到他的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就这种货色也想争门主之位?给狗挂块饼子都比他强!”
“哈哈哈!”
容忍哄然大笑,看着牧清的眼神中满是戏虐。
走在前面的牧清简直是如芒在背,同时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他知道,自己完了,今天过后,他拥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真是后悔听了那老头子的鬼话啊!
片刻后,臧临跟牧清在守门弟子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宽敞大厅,左武正沉着脸坐在一张流光闪烁的宝座上。
“牧清,你叔叔牧挽歌当真故意留下臧临体的暗伤不治,想要坏他根基?”左武冷冷的道。
“此事属实。”牧清垂着头,垂头丧气的道。
“好大的狗胆!”左武震怒,双眸中爆出两道森然的杀机!
谋害门派根基,还真是该死啊!
“这事……你有没有参与?”左武咬牙道。
他是支持门下弟子互相竞争的,但那时要真刀真枪的干,背地里刷点小手段也可以许,但绝对是不可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的!
牧清扑通一下跪伏在地:“弟子有罪,弟子虽然并没有参与,但我叔叔动手前陈跟我说过,可我并没阻止!”
“哼,在我面前还想为自己开罪?你叔叔谋害臧临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左武冷笑一声,扭头对大厅外喝道:“给我把牧挽歌带过来!”
“是!”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随即就听见有脚步声渐渐远去。
臧临自始至终都一言未发,双目低垂着看着地面上一颗细微的尘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臧临,你的伤现在如何?”左武这时又对臧临问道。
臧临面无表的摇摇头:“已经无碍了,我遇见了一位老者,他出手治好了我的伤势。”
“那就好!”左武缓缓点了下头,没有多问。
华夏地方大,历史长,隐士强者多的如过江之鲫,出门遇见个高手看你骨骼惊奇收你为徒的事都不少见,更别说遇见个宅心仁厚的老前辈顺手帮你治伤了。
小场面,不值得在意。
臧临跟做紧紧交流几句就停住了。
一时间,大厅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臧临继续盯着地面,左武拿着一本密报慢悠悠的看着。
而牧清此时则在想着自己的下场,死是不会死,但活应该也活不太好。
看来的为自己找找出路了,叔叔倒了,还得再找个靠山,不过应该找谁呢?
牧清将目光转向了臧临,心思活泛了起来。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须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者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眼战战兢兢的站在大厅中的牧清,心中暗叹了一声择人不明,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左武面前,很干脆的承认道:“牧挽歌有罪,请门主发落。”
事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在狡辩的必要了,否则的话,掌管刑堂的葛千屠有无数种办法让他说出真相,方正都要说,何必遭那份罪?
况且牧挽歌也是有倚仗的,他为邪月阁有数的丹道高手,左武是绝对舍不得杀自己的,撑死了就是被革职跟发配一段时间,等事过去了,他还是可以回来的。
左武没想到牧挽歌会如此利落的就承认了,微微楞了一下后,沉声问道:“为何要谋害臧临?你不知道他的未来看很可能是我邪月阁的顶梁柱么?”
“自然知道,臧临天纵之姿,别说顶梁柱了,就是连门主之位他也是有望的,只是我牧家也想争一争这个位置,所以才出此下策,可惜,我却选了这么一个废物。”牧挽歌黯然的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