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茵如此这般的种种行径让自己都感觉到恐惧,刘澈来这里已经一会儿了,刘澈默不作声,就想要看看,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之下,薛锦茵会怎么样的。
这片刻,刘澈将一切都看了,真正想不到薛锦茵是这般恶毒的女子啊!
毕竟薛锦茵和薛落雁乃是同父异母的一家人,薛锦茵和薛落雁的行事作风却是大相径庭,薛落雁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干净利落的,但薛锦茵就不同了,薛锦茵做事情阴鸷狠毒,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薛锦茵的手段之多,阴谋之深沉,简直和一个男子不相上下。
到这里以后,薛锦茵动用了威逼利诱乃至于恐吓,准备从这一群太监口中将刘泓的下落之谜给搞清楚,但是这一群太监却未必口吐真言,这对于薛锦茵来说,是一种沮丧的挫败。
索性,薛锦茵就继续将折磨人的方式进行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居然让人跪在碎裂的瓷片上,不要说薛锦茵了,这帝京里曾经的每个人,都没有这样惩戒过丫头或者太监啊。
在薛锦茵的眼睛里,究竟这么一群人还算是人吗?
刘泓看向薛锦茵,却感觉不寒而栗,薛锦茵想不到,自己刚刚回头就能看到刘澈,刘澈是来了,刘澈对薛锦茵的拿手好戏也已经看了一程子了,这片刻,刘澈的眼睛里爆射出来一抹阴郁的冷火。
这火焰让薛锦茵不寒而栗,薛锦茵也不知道究竟刘澈是什么时间到这里的,因看到刘澈就这样站在自己的身边,就用那双虎视眈眈的冷漠凤眸盯着自己看,薛落雁顿时也感觉到了恐惧。
至于旁边的丫头,因看到刘澈来了立即悄然无声的跪在了地上。
“臣妾见过皇叔,皇叔万岁万岁万万岁。”薛锦茵急匆匆的行礼,但却敷衍了事一般的站起身来,并且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丫头拉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呢,随着本宫去凤仪宫吧。”说完后,拉着那姑娘,两人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因看到那姑娘准备离开,刘澈冷冷的站在门口,将整个人都挡住了。、
至于旁边的高成,因亲眼目睹了薛锦茵对于奴才们的迫害,对薛锦茵的嫌恶就多了三五份,这片刻,看到薛锦茵带着丫头要冲出来,刘澈索性就堵在门口,让他们想要离开都没有可能。
看到刘澈这模样,他们几个人也同时感觉到了压力倍增。
“想要走吗?这里弄出来一个烂摊子说走就走吗?”刘澈盯着薛锦茵看,薛锦茵不卑不亢的反驳一句……“皇兄,是他们刚刚冲撞了我,不然你说我好端端的,我为什么会惩罚他们呢,您看到了事情的一小半,还有另外的一小半,您连看都没有看到呢。”
“朕已经来这里有那么一会儿了,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莫非以为朕果真连看都没有看到吗?只是朕的确想不到,你薛锦茵居然会如此的狠毒,如此的不可一世!”
“我不过是为了找寻王爷的下落罢了,奈何这一群太监与宫女都不告诉我究竟王爷去了哪里,我除了惩罚他们,试问王弟你,我还有什么办法呢?”薛锦茵说的理直气壮。
“真好,真好,这句话居然问到朕这里来了,朕如今就告诉你,皇兄两个月之前已经离开帝京了,至于去了哪里,这是他们口中说的,此乃帝京的秘密……”
“既然是秘密,那么怎么可能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呢?薛锦茵,看到在你这一副模样,朕简直感觉丑陋到了极点,难道奴才们就不是人不成,你对他们也太过了。”
话间,高成早已经过去,将跪在瓷片上的每个人都拉起来了,这么一群人都感觉在鬼门关转悠了一圈,这片刻,因了刘澈大到来,他们才安全了。
现下,看到他们都起身了,薛锦茵也不惧怕,“我仅仅是想要知道答案罢了,是他们在逼迫我啊。”
“但是!”刘澈冷冷的说道:“朕来这里就看到你在咄咄逼人,朕压根就没有看到他们有什么反抗,薛锦茵,如你这般的恶妇,在帝京也能横行霸道,现如今,朕念在你是个孕妇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但等你的孩子出生了,朕就将你的孩子留在阿哥所,将你这恶妇赶出帝京,想必,朕的决定,连皇兄都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薛锦茵实在是想不到,自己今日这么一闹腾,会是自毁前程的开始,现下,回过头去一看,地面上那么一群人,也蓦地感觉到了自己做的比较过分了。
但是毕竟事情已经做了,现在哪里有什么后悔药给自己吃呢。
“刘澈,你说什么呢,你……你要赶走我,你可不要忘记了,我是你皇兄的妃子,我是皇后娘娘啊!”
“朕从来没有见到皇兄册封你做皇后娘娘的诏书,朕只知道皇兄对你是不闻不问,实话说,要是你没有孩子,皇兄连看你一眼都是没有可能的,现如今,薛锦茵,你已经如此这般的嚣张了,,朕还能说什么呢?”
“朕多少次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你将这朕给你的机会,你压根就没有当做机会,今日你过来,从你折磨他们开始,你也应该三思后行,考虑考虑自己将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