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激动不已的神态,说道:“这又不是了哪里有男人走路会拉拉扯扯的呢?”
“这个也是啊,可见落雁你对男人还是有一定的研究呢。”无名道。
“可不是啊。”
薛落雁和无名从二楼下来,只因为这客栈里每天都有全新的人过来,虽然客栈较小,但更新换代的还是较快的,所以,掌柜的看到薛落雁和无名出来,完全没有认出来。
倒是无名,故意娇滴滴的转动眼睛,看着那小二哥笑眯眯的, 当无名将自己的食指含在口以后,那小二哥一脸不屑,表示自己才不是断背呢,无名发现小二哥太有意思了,不禁格格格的笑着。
薛落雁从屋子出来,面带着一抹淡淡的笑痕,两人互望一眼,一忽儿两人到了外面,无名因为刚刚痊愈,走起路来身体不怎么好。
薛落雁只能站在无名的旁边,但实际,无名还是没能从根本认定了自己是个男人,所以走起路来时不时的伸手将薛落雁的手摸一摸将薛落雁的肩膀碰一碰的。
这么一来,无名问薛落雁——“你说,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怎么很怪啊?”
“你拉着我的手,都不松开的,他们看我们的眼神不怪才怪呢。”薛落雁这样说,无名听这里有这样说,立即将薛落雁的手给丢开了。
两人从偏僻的地方到繁华的额地方去了,薛落雁发现,城不见了玄甲卫,倒是好像多了不少从帝京出来的兵丁,这么一群兵丁,好像在巡逻一般的。
“接下来是什么节日呢?”薛落雁问无名,其实,一边在问,一边自己在心头也计算起来。
“接下来是谷雨啊。”薛落雁说,“不算是什么节日啊但是城为什么多了这样多的金吾卫呢?”薛落雁感觉好。
“城本应该有很多的金吾卫,落雁。”无名说,但是让薛落雁感觉更困惑的是——“究竟两边的人这样多,却不见玄甲卫好生怪啊,你说究竟这玄甲卫去了哪里呢?”
“连我都感觉怪。”无名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观察。帝京的玄甲卫的确好像消失了。
这天,楼临霁刚刚饮茶呢,玄甲卫的首领从外面进来了,因跪在他的面前将事情汇报了。
“皇,我们在一起盘查到关乎薛落雁下落的消息。”
“在哪里?”楼临霁将一盏茶丢开,眼睛盯着那首领的眼睛看,那首领点点将自己最近盘查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楼临霁,楼临霁不免感觉怪——“依照你说,好像有人在通知薛落雁一样,只要我们的人过去,薛落雁总能提前离开吗?”
原来,薛落雁的确在帝京,并且在距离他们不很远的地方,原来,他们始终在和薛落雁兜圈子,想要将薛落雁盘查到,却是那样的困难。
“难道薛落雁有耳报神不成?”
“不,君,要是薛落雁果真有耳报神的话,情况不同了,薛落雁早已经到安全的地方去了,但薛落雁始终还在帝京。”
“只是孤很感觉怪,为什么今天在这里,明天却人到哪里去了呢?”楼临霁感觉很是怪,纳罕的很,根据最近一个礼拜内,玄甲卫回馈给自己的消息,情况好像和自己料想的不同。
最近,好像蓦地薛落雁变得聪明了不少。也好像,薛落雁每天都在转移阵地,这很让人怪,但是玄甲卫却说道:“皇,要是您是薛落雁,要是属下是薛落雁,您与属下会怎么样呢?”
“大概,您与属下也是会到处乱走的,毕竟为了避免危险啊,我们声东击西,其实是为了安全。”
“朕想,事情好像不这样简单啊,那么,这几天里,你们连薛落雁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吗?”楼临霁不饮茶了,将茶盏丢开了,面浮现了一抹非常诧异的神情。
“属下办事不利,属下罪该万死。”楼临霁和刘泓不同,楼临霁始终是暗系怒形于色的人,但刘泓不同了,刘泓是完完全全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刘泓气恼的时间,不怎么能让人看出来。
但眼前的人不同了,他的眉宇高高的笔挺起来,每当生气的时间,眉峰好像变成了两把刀似的,只要和刘泓打交道的人都明白,那不动声色的修养,是很多年来积淀起来的。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说啊!”楼临霁催促一句。
玄甲卫首领点点头,“我们并没有看到薛落雁,但末将想,很快会水落石出的,您放心好。”玄甲卫这样说,听到玄甲卫这样说,他立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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