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落雁是从来怕给朋友添麻烦的人,这个我不说你也心知肚明,现下,她一个人去了,早晚还会联络我们的,你要知道这个好。”
“我知道是知道,但一想到没能和薛落雁道别,我心里堵得慌。”玉飞龙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息,看到玉飞龙这模样,他却笑了——“好了,好,看看你这模样,这对孩子也不好,嘴巴的嘟嘟的做什么呢?嘟嘟也白嘟嘟。”
卫可期笑着用食指点一点她的脑袋,她却开怀大笑了。
两人将这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这里当做了安乐窝,下午的时间,一个扎着粗辫子的女孩,手提着一个篮子过来看他们。
女孩自我介绍,说自己是这里里正的儿媳妇叫做兰花花,三个人相谈甚欢,女孩将自己的柴鸡蛋送过来,交给了玉飞龙。
“爹爹说,看到你怀孕了,这柴鸡蛋可是大补的东西呢,只是不知道你们两位是从哪里来的,要在哦我陈家村安家落户吗?我们是很欢迎你们的。”
听这女孩问的这样详细,卫可期与玉飞龙也没有撒谎的意思,将他们遭遇了什么,将一切的事情都告诉了兰花花,但唯独将一个配角“薛落雁”给省略掉了,女孩听到这里,不禁唏嘘不已。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究竟是什么世道啊,让人简直连想都不敢想了。”兰花花这样说,但是他们两人却都笑了。
“我们过的原本祭司颠沛流离的生活啊,我们是习惯了,他是很能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遇到穷人呢,我们是分不取的,遇到那为富不仁的人生病了,我们要敲竹杠,是吗,卫可期?”
玉飞龙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子碰一碰卫可期,卫可期笑道:“看病是我的看家本领,但是收银的时间都是你在料理,我如何知道你收取了多少呢,这事情,你也不需要和我去谈了,不过……”卫可期道:“你这村子看去倒也是穷困潦倒的很了你们这里的人过来看病,我却是分不取的。”
“那怎么好意思呢。”兰花花板着面孔——“毕竟在商言商呢,公子要果真分不取,我们哪里好意思过来要公子给我们瞧病呢?”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锁眉。“啊,您说什么您叫做卫可期吗?”
“是啊,我是叫做卫可期。”别人在逃亡的过程里是唯恐将真名实姓给暴露出来的,但卫可期不同,卫可期和玉飞龙,真正做到“行不更名而坐不改姓。”
尽管,他们是在逃亡的过程,但是他们两人却没有丝毫的畏葸。
多少次,多少人都想要杀了他们呢,但毕竟卫可期是那样有能耐的人,他们面对这样一个实实在在的人物,也动了惜才的念头,所以卫可期也幸免于难了。
至于卫可期的大名,简直如雷贯耳一般。
听到这里,两这女孩的大眼睛都变亮了不少。“原来你是大名鼎鼎的卫可期啊,古来,有那扁鹊与华佗,今时今日,有你这卫可期了,我知道你是神医,但是却不知道你来我们这里了,我这去告诉乡亲们。”
“莫要如此,外面在追杀我们呢,你要是告诉了乡亲们,追兵过来了……”玉飞龙摸一摸自己的肚子,道:“那自然是我们没有办法来抗拒的,二来,对你们也不好兵燹毕竟是非常恐怖的。”
“你说的很是,”兰花花连连点头,又道:“我知道你们,说起来还是从薛落雁口知道的呢。”
“薛落雁,你……你认识落雁?”
“我自然是认识啊,薛落雁从悬崖之下来,是一只大狗熊带来的,那时节,我看到刘泓的腿残废了,但我只知道他们是两个苦命人,却不知道薛落雁是薛落雁,而刘泓是刘泓啊,他们拼命的寻找一个叫做卫可期的人。”
“之前,他们刚刚从悬崖来,在大厅你卫可期了,但我们哪里知道你在哪里啊,后来呢,后来薛落雁终究是找到了你们没有呢?”
“我们萍踪浪迹,想要找我们,的确是困难了点儿,我和妻子从来都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们反而是喜欢外面的日子呢,不过薛落雁已经找到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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