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格格格的笑。
“刘灵毓,那事情不是我……”刘灵毓就知道,薛锦茵一定会立即反驳的,果不其然,自己这里还没有大兴问罪之师呢,那边已经果决的辩论起来了,刘灵毓一言不发,沉默的很。
“真的不是我啊。”薛锦茵痛苦的嘶吼起来,好像蒙受了什么不白之冤一般。
“是不是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少做点儿孽吧,念在这是初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还有第二次,你继续变本加厉,我定然不会轻纵了你。”
刘灵毓警告完毕,大步流星离开了薛锦茵的凤仪宫。
薛锦茵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如此这般的糟糕,明明,那十二个人是那样的厉害,但却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说死于非命就死于非命了。
“娘娘……这……”旁边的丫头尽金牌拿起来看了看,那金牌上明显有烟熏火燎的痕迹,薛锦茵也明白,这金牌是他们十二个人身份的象征,除非人死了,不然金牌是不会落入其余人手中的。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狂跳,唯恐刘灵毓就此事还继续捅娄子,但刘灵毓呢,早已经将这破烂事情忘记了,该叮咛的叮咛过了,一切到此为止。
薛锦茵想不到,这样一群人居然不是薛落雁的对手,而薛落雁是何许人呢,居然这样厉害?思及此,她不禁惶恐不宁。
“娘娘……”侍女看到这一刻的薛锦茵,面色异常的很,不禁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薛锦茵的手,薛锦茵的身体抖动的好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声音因为激动,整个也与之前不同了。
“他们难道……已经惨遭毒手了吗?”
“娘娘,这不是现摆嘛?”侍女浩叹,“娘娘,至少说明有人在帮助薛落雁,不然,凭借薛落雁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么一群人的对手吗?娘娘,您以为呢?”
“但是本宫很奇怪,刘灵毓为何对事情……”
“娘娘,或者除了刘灵毓,还有其余人在帮助薛落雁呢。”
“或许吧。”薛锦茵看着门口,刘灵毓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珠帘翠幕在微微晃动,晃动的好像流波一般,一时半会,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沉默的咬着下嘴唇。
“她居然在警告本宫!”薛锦茵良久,才吓丝丝的吐出这几个字,她用力的咬着下唇,以至于下唇都要咬破了,面上呈现了一种痛苦的纠缠。
“难道本宫到此为止吗?”她重重的一掌落在桌面上,旁边的一群侍女慌张的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认罪。
她心力交瘁的说道:“起来,都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这一群侍女却连一个中用的都没有。
薛落雁离开后,刘泓进入了情绪的低谷,后来他知道,连刘灵毓也不常常来看自己了,他更知道,其实,他们没有让自己自生自灭的意思,更多的还是希望自己能自力更生存活下去。
他们的关爱是春风化雨,大象无形的,他们翘首以盼的心情,其实刘泓完全能理解,他过一段时间就会崩溃一次,因为众叛亲离,因为每个人都在离开自己。
并且,好像遥遥无期都不会回来了。
这一群人中的典型代表是薛落雁,薛落雁离开,就预示着永远都不会回来,他的痛苦是镂刻在眉间心上的。但是,有心事重重却从来找不到一个宣之于口的人能与之聊一聊。
他惆怅以及,面若冷霜,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彻彻底底的包裹住了自己,他从一次次的崩溃中,汲取到治愈自己的良好经验,然后在一次次治愈中,跟着全然都崩溃。
现在的他,心情是如此的低落,他不知道究竟自己应该怎么样去做,怎么样去选择,究竟面对的是什么,究竟需要改变的是什么。
今日,刘澈来看他,他刚刚竞走完毕,坐在轮椅中,现在的刘泓已经不怎么需要人帮助了,他遣散了这里的很多人,只留下两个太监与一个宫女。
这三个人时常都呆若木鸡的模样,但这三个人对自己的确是忠心耿耿,至于其余人,在这里伺候他这个残废,啧有烦言,尽管,他们这些话不是说在自己耳边的,但毕竟刘泓一一还是听到了。
现在的刘泓,心情极端的不好,刘澈也是很久才来一次,今日刘澈过来,其实刘泓知道,那一定是过来安慰自己的。
“母后安排我的婚事了。”这是刘澈的开场白,刘泓听到这里,点头道:“那么,我恭喜你了,只可惜我不能躬逢其盛,去观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