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声,分明却又是能听懂的了,薛落雁一笑,指了指刘泓的方向,黑熊点点头,一人意黑熊就那样靠近了刘泓。 尽管,大黑熊是趴在地上走路的,但个头还是比薛落雁高出不少,刘泓看到薛落雁和黑熊过来了,悚然而惊。 黑熊也绝对没有伤害刘泓与薛落雁的意思。 雪莱特靠近狼,见石头刀子与狼的尸体托起来,到刘泓身边去了,落雁发现,这狼皮不错,尸体还是热乎乎的呢,薛落雁明白,想要剥皮,这是最好的契机与时间。 哗啦啦一声,将狼皮就从狼的尸体上剥离下来了,落雁将狼皮丢在旁边,给了刘泓一个微笑。 两人互望一眼,薛落雁指了指狼的尸体,意思是,你吃吧吃吧,孰料,大海雄不屑一顾,刘泓似乎想起来什么,一笑——“大黑熊是素食主义者,不会吃这个的。” “哦。”落雁沉吟道:“却原来如此啊。”点点头,笑吟吟的说道:“你转过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呜呜。”黑熊好像婴儿一样鸣叫一声,慢吞吞的将自己的大屁股给薛落雁看,薛落雁和刘泓一看,发现,这大黑熊屁股上受伤了,那一截折断了的枪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刺在那里的。 枪头已经生锈了,周边皮开肉绽,一看就知道大海雄在忍着剧痛,薛落雁比较惶恐,“你稍等等。”薛落雁准备和刘泓商量商量,究竟如何动手术,还需要两人从长计议。 在这里,薛落雁除了简单的石头用具,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想要给这庞然大物做手术,的确是难上加难,最主要的是,薛落雁没有止痛药和消炎药。 这动物,要是让自己弄疼了,半途给自己一耳光,那可就……后果简直是让薛落雁不堪设想的。 “找曼陀罗,做麻沸散,做好了麻沸散,先将大黑熊给局部麻醉,接着,做……”刘泓想了想道:“做酒,猴子是做酒水的专家,只要找到猴子就能找到酒水。” “接着,我们离开这里。” 薛落雁想了想,既然决定帮助大狗熊了,就不能半途而废,大黑熊还在等薛落雁将自己屁股上的枪头给弄出来呢,但薛落雁却并不敢莫安然动手。 因为,这枪头只要一把拔出来简单是简单了点儿呢,却会血流成河,一旦造成血崩的结果,这大黑熊就真正一命呜呼了。 落雁摸一摸眼前黑熊的脖颈子,将自己的看法与建议说了出来,黑熊似懂非懂,薛落雁想一想,说也说不明白,只能画下来。 于是,薛落雁找到一块干净的石板,正面画了一群小猴子,反面画了一朵花,虽然是在月下,但薛落雁话的栩栩如生。 这大黑熊还不是很明白,眼睛盯着薛落雁看,薛落雁说道:“我们需要采摘这样的花儿。”一边说,一喔编做出来一个拔草的动作。 黑熊这才明白了,“还需要找小猴子们,猴子们的山洞里有酒水,就可以给你消毒了,不然你会很痛苦的,现在,你知道哪里有花和猴子吗?”薛落雁问,以为黑熊会点点头,但大黑熊木呆呆的,也不知道究竟听懂了没有。 落雁叹口气,重复了很多遍,举例说明,也在大黑熊的面前,将拔草的动作重复了很多遍,终于,不得不放弃了。 大黑熊看看湖面,慢吞吞的离开了。 “喂,喂,泰山,你……你不要走啊。”薛落雁看到那大黑熊的体形比较大,活脱脱就是一座小泰山,冲口而出就给大黑熊起了一个泰山的名字。 大黑熊头也不回的去了,至于究竟听懂了没有就不是薛落雁明白的了。 薛落雁回来,刘泓担忧的看向薛落雁的手腕,刚刚狼吻的地方,现在血液已经凝固了,伤口不算是很严重,但看起来却那样触目惊心,落雁看向手腕,看着看着,不禁惶恐。 立即找东西包扎一下,但发现,今天这手还需要动呢,包裹起来?不,不成!包裹起来却得不到应该的静养,薛落雁一想到这里,索性就作罢了。 将狼的尸体拿过来,片下狼肉,点燃一片熊熊篝火,将狼肉烘烤在上面,一会儿就芳香四溢。 薛落雁将狼肉给刘泓,刘泓咬一口,却立即吐出来刘泓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肉,薛落雁不解,也咬一口,却吐的比刘泓还要快。 “算了,狼的肉原来不能吃啊,酸不溜溜的。”好在还有野蘑菇与鱼,两人吃了以后,薛落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和刘泓露营。 大概到了后半夜,有二更天的时间,薛落雁听到溪水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人在靠近自己,薛落雁睁开眼睛一看,乍然看到大黑熊来了悚然而惊。 朦朦胧胧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明起来,薛落雁一看,原来是泰山回来了啊。 “啊,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呢。”薛落雁的眼睛里有了惊喜的光芒,接着,那惊喜的光芒无限度的放大了,因为薛落雁发现,眼前的大黑熊,居然口中叼着很多曼陀罗。 薛落雁笑嘻嘻的,此刻,刘泓而已清醒了过来。 “真好,泰山你是个聪明的家伙。”薛落雁一边说,一边抚摸泰山的脖颈子,黑熊半蹲在薛落雁的面前。刘泓看了看曼陀罗,说道:“落雁,将曼陀罗的果子摘下来,敲碎,其余的都不要。” “是,是,是。”虽然已经半夜三更,但薛落雁干劲十足,不一会,将曼陀罗的果子敲碎了,全部都是粉末,刘泓说道:“将之包裹在干荷叶里。” 薛落雁点点头,将粉末装好了,然后盯着大黑熊看,大黑熊满以为,现下,薛落雁就要行动了,孰料,薛落雁将那东西却收藏了起来,不禁让大黑熊气恼。 黑熊的眼睛里有了失落的光芒。 尽管,黑熊未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