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到窗口呢,窗口已经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手中握着绣春刀,脸上挂着狰狞的冷笑,显然,现在的薛落雁已经让人给包裹在这里了。 “薛落雁,既然夏侯氏能冒充你薛落雁,想必冒充太后娘娘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啊,现在能救助帝京的,不是太后娘娘又是谁呢,所以啊,我就……” 太后娘娘忽而站起身来,褪去了老迈与沧桑,整个人是那样的快乐,充满了青春与活力,三两步就站在了薛落雁的面前。 “所以啊,我就未卜先知的过来了,你薛落雁到帝京来,我原本是连一丁点儿都不清楚的,但你呢,你却明明白白的泄漏了你自己啊,所以啊我就将太后娘娘给囚禁起来了,现在,薛落雁……” 她冷冷的目光停留在薛落雁的面上,研判一般的看向薛落雁——“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哈哈哈,薛落雁,你看看哀家究竟是谁。”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了一下面庞,那张脸已经消散了,出现在薛落雁面前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庞。 “我能冒充你,就能冒充太后娘娘,不过现在,太后娘娘也让我囚禁起来了,在帝京啊!我终于还是能一手遮天了,薛落雁,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呢?你终于也有黔驴技穷的一天啊。” “来啊,将薛落雁压下去。”薛落雁想不到,自己是过来诉苦陈说利弊的,却落入了狼的口中。 “你……你如何这样快就……就洞察到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薛落雁,这种事情,你既然准备做了,想要干干净净的脱离,就没有可能,不过啊,现在不瞒你说,我已经找到最好的办法了,想要模仿你,我是做不到了……” “不过!”夏侯氏上前一步,一把将薛落雁的下巴握住了,“不过,将你的一张脸从你的脸上脔割下来,接着,贴在我的面上,我和你就合二为一了,薛落雁,这是你永远都想不到的,我也刚刚才想起来呢。” “你……你要做什么?”薛落雁挣扎了一下,惊恐的看向眼前的女孩。 夏侯氏冷酷的一笑——“我什么都不会做,不过这世界上,很快就不会有薛落雁这么一个人了,落雁,哈哈哈,哈哈哈。” 薛落雁想不到,事情的结果会这样。 原来,她在调查她的时间里,她已经在调查自己了,并且已经……薛落雁心灰意冷,一切似乎命中注定一般。 “放过刘泓,好吗?”这是薛落雁唯一一个发自肺腑的恳求,她不置可否的看着薛落雁。“想不到,都说你和刘泓在已经恩断义绝,你却这样在意刘泓的,当初的刘泓可有这般的在意你薛落雁吗?” “放过刘泓,好吗?”薛落雁简直要磕头了。 “可以啊,你用什么感谢我呢?”她看向薛落雁,“要不然……”好像一个小孩子发现了什么更好玩的游戏一样,她的眼睛明亮的异乎寻常。“要不然,你替我将这些都扛下来,这样才好呢。” “背信弃义的人呢,是薛落雁,薛落雁因为不满刘泓,撺掇刘澈去攻打燕国,灭了小小的燕国,接着薛落雁囚禁了太后娘娘,还好,有我夏侯氏来的早,不然后面的事情就更加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有了夏侯氏,一切都改变了……” “我们呢,很快洗白了,成了正面人物,你薛落雁呢,一团乌黑,这样做,好像也很有意思呢,你觉得呢,薛落雁?”她的阴谋诡计简直让薛落雁望而却步啊,薛落雁的心砰砰砰狂跳。 要这样,她岂非和爹爹一样,永生永世都臭名昭著了。 “你啊,你和你爹爹一样,会遗臭万年的,呵呵呵,呵呵呵。”她笑的那样让人不寒而栗,薛落雁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只有长长的蜷曲的睫毛在的闪烁,面上清凌凌的泪水,却让眼睛朦胧了。 “原来,薛落雁也会哭啊,哈哈哈,我这个主意想必不错,落雁,你以为呢?” “你会遭天谴的。”薛落雁说。 “天谴是什么东西,我居然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个,薛落雁,你还在天真吗?天谴,让天谴快点儿来吧。”夏侯氏一面说,一边猖獗的挥手,从佛龛中,将那汉白玉雕镌的菩萨拿出来了。 嘭的一声丢在了薛落雁面前的,然后,薛落雁看着那白玉四分五裂。 “天谴,哈哈,天谴,你这不是给我讲笑话吗?薛落雁啊薛落雁,现在,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先将你关押起来,我会拿走你这张脸的,不过,不是现在。” 她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去了。 薛落雁不应该来这里。 尽管太后娘娘老谋深算,已经预备好了捉拿夏侯氏的兵,但想不到,夏侯氏比自己早一步知道这个,所以,当她暴喝一声,官兵们出现的时间里,她却云淡风轻的笑了。 因为,在帝京,她的埋伏比太后娘娘的埋伏还要技高一筹呢,从她到这里之前,隐隐约约就猜测到此行之下,太后娘娘的目的,既然有了这念头,她也就多了一颗心。 “哀家已经识破了你,所以,哀家的长缨卫会将你五马分尸。”太后娘娘声色俱厉,那冷峻的眉峰高挑起来,看向夏侯氏,夏侯氏先是一怔,假装给彻彻底底的慑服了。 但很快的,夏侯氏就残酷的笑了。 “娘娘想必也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所以,在娘娘召见落雁的时间,落雁就准备好了呢,现在在帝京,落雁是只手遮天,所以,娘娘……您虽然想要将落雁五马分尸,但落雁和您不同,却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你!” 太后娘娘想不到,事情会这样恶化,她早已经知道这个薛落雁不对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