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吗?你这一次过来……”太妃娘娘慈爱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薛落雁的头发,温厚的很,好像薛落雁的娘似的,薛落雁任凭太妃娘娘那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头顶来回。 “还以为是我们两个要撮合你们两个呢,其实这婚姻之事,自然是不可儿戏,哀家也知道,你还需要考虑,毕竟你已经失足过一次了,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哀家与妹妹都感觉,这皇后娘娘的位置非你莫属……” “哀家今年已经五十岁的人了,哀家的妹妹比哀家小不了很多的了,现如今,哀哀家就是想要看到那么佳偶天成,没有其余的念头就好。”太妃娘娘是真的希望他们在一起啊。 “嗯,但是,娘娘,那种事情毕竟是不能……” “哀家知道。”太妃娘娘点头。 薛落雁从这里出来,觉得很是别扭啊,准备礼物给楼临霁,但是自己别无长物啊,做一个出来?不,不成,一个是时间太紧迫了,这三天的时间,眼看第一天已经过去了,其余的两天做什么呢? 做最小的东西,香囊都做不出来呢,到尚宫局去找,那不到头来还是慷他人之慨吗?虽然是惠而不费的事情。 薛落雁想,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问碧玉究竟有什么办法,但碧玉也没能想到,两人绞尽脑汁了,这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至于楼临霁,忙碌的焦头烂额的,毕竟一国之君的事情本身就比较多,现在的楼临霁,心情糟糕的很呢,整天都伏案,让他的后背都隐隐作痛。 整天午后,薛落雁进来送汤了,他看到薛落雁来了,倒是喜出望外。 “朕刚刚感觉这里疼,现在,看到你来了,朕倒是身轻如燕了,这是什么啊?” “银耳莲子。”薛落雁说,一边说,一边将瓷碗给了楼临霁,楼临霁吃一口,轻轻点头,咂摸出来一种特殊的味道。 “真好,真好啊。” “不过是一般的口味罢了,您刚刚说,您哪里不舒服,这里?”薛落雁站在楼临霁的背后,楼临霁活动以下脖颈子,指了指自己的颈椎,说道:“就这一块地方,隐隐作痛,让人吃不消了。” “我看看。”薛落雁一边说,一边靠近楼临霁。 薛落雁是不用熏香的,但站在他的身旁,却有一种暗香浮动的感觉,这让楼临霁很诧然,毕竟,薛落雁是不用熏香的啊。 “什么香?”楼临霁说,薛落雁一怔,愕然道:“什么香,无非是龙涎,再不然就是安息香了。” “你的袖口。”楼临霁回身,将薛落雁的袖口握住了,轻轻的吸口气,觉得里面有暖暖的香,“你用了什么?” “没,没有啊。”薛落雁面红耳赤,怀疑的举起来袖口,用力的吸口气,分辨了一会儿,但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香味。 “但是很香啊,对了,你想要给朕做什么呢?扎针吗?” “皇上龙体,臣女焉能给您扎针呢,不过是按摩一下罢了。”薛落雁一边说,一边敲击他的肩膀,他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幸福与甜蜜,薛落雁看向眼前的楼临霁,说道:“您要是实在忙碌,可以找一个助手啊。” “废话……”他睁开眼睛,没有责备的意思,悠然道:“这些都是国家机密,你也明白的,知道的人多了,反而是不好。” “我帮你啊,我现在已经好了,我身轻体健,我每天就研究你这些国家机密,你看如何呢?” “哈,哈哈哈,没有开玩笑?” “看到您如此的累,落雁哪里能开玩笑吗?”不过薛落雁还是不忘记旁敲侧击。“听说您要册封我?” “有这么一个苗头,不过,朕册封你,连朕都不清楚呢,你却已经明白了,到底帝京的消息算是不胫而走啊。” “好事传叁人,有头少了身,落雁就是想要问问,您册封落雁做什么呢?”薛落雁手上的动作迟缓了一下,手指落在楼临霁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捏一下,楼临霁感觉很舒服。 “做什么,能做什么呢?”楼临霁看向薛落雁,笑了笑。“无外乎是让你做朕的贤内助啊,先从答应开始做,跟着就是贵人,就是婕妤,后来啊,就是皇后娘娘了。” “啊!”果然如此,薛落雁一惊,恨不能一下捏死楼临霁。 “我不做这个。” “我下的是圣旨啊,你知道什么是圣旨吗?圣旨啊就是皇上的命令,皇上的命令呢,是任何人都不能抗拒的呢。”楼临霁看向薛落雁,薛落雁不禁瑟然,“我也不想抗拒,奈何……” “买那么多的奈何。” “要果真如此,落雁情愿一死了之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的。”看薛落雁不像是开玩笑,楼临霁噗哧一声笑了,将一张圣旨给了薛落雁,然后站起身来。 反剪双手,去看窗外的无边春色去了,“这是朕写给你的,你看看你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需要补充的,索性就告诉了朕,朕呢,修改完毕,补充妥当就就再给你颁布,自己看吧。” “这……”薛落雁大概是历朝历代第一个能自己修改册封意见的人了,但一想到自己未来要根据楼临霁的意思去做,根据楼临霁的念头去发展,很多的情况都让薛落雁产生了一种反逆的心理。 奈何,圣旨这玩意已经在手中了,不去看看,似乎不妥当。 只能将圣旨打开了,看了看内容,薛落雁赫然发现,原来刚刚是楼临霁在和自己开玩笑啊。 至于楼临霁呢,此刻看向外面,窗口外是无边春色,那波涛汹涌的绿色,带过来的不仅仅是生机活力,明媚的春天已经向他招手了,他看向外面,浓郁的绿色,看在眼睛里非常舒服。 “你刚刚也说了,朕这里缺少一个帮手,现在你身体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