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鼎盛,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这国祚哪里是臣弟能运转的,臣弟真的希望您能早点儿好起来啊。” “朕一时半会是不会好的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刘泓咳嗽的很厉害,薛锦茵看到刘澈去给刘泓斟茶了,在薛锦茵的面前,刘澈抖动了一下手指,小拇指指甲盖中的白色粉末全部都溶解在了水中。 这一幕看到薛锦茵的眼中,薛锦茵立即明白过来。 都说帝京人心险恶,想不到,真正算计刘泓的居然是刘澈啊,现在一来,薛锦茵吓得目瞪口呆,好歹刘泓已经病入膏肓了,比较迟钝,比较麻木,说起来,完全没有留心这两人在做什么。 “皇上,喝一杯参茶,您咳嗽的太厉害了,您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的,现下,告诉臣弟,臣弟一力去做就好。”刘澈看向刘泓,认真的说。 刘泓点点头——“朕现在交代你的事情,你务必要做好了,朕眼看就要去了,朕去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帝王,你要和燕国保持那敦亲睦邻的关系,平定安乐的内外,朕死了,也是瞑目。” “皇兄,您会好起来的,现在莫要说这些话。” “朕不会好起来了,昨晚,朕看到落雁来了,落雁穿着白色的裙裾,和生前还是一模一样,落雁告诉朕,朕不日就要龙驭宾天了,朕是要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刘泓一边感慨,一边移动目光,看向旁边的薛锦茵。 “朕交代你一件事情,朕去了以后,你多多辅佐朕的王弟,朕也就能含笑九泉了。” “是,是。”薛锦茵除了哭泣点头,就是点头哭泣。 一开始以为,杀了刘泓,爹爹顺理成章就能谋朝篡位,但现在看起来,即便是杀了刘泓,爹爹想要平步青云也没有可能,毕竟……还有一个刘澈呢。 两人临危受命,都哭哭啼啼的,刘泓让他们两人离开了。 在外面,薛锦茵笑了,“原来皇上的病另有缘故,本宫总以为,皇上的病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她笑。 “皇上的病,乃是积劳成疾,你莫要乱说。” “呵呵呵。”薛锦茵一笑,将自己的自护甲拿走了,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拇指指甲,笑道;“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你……你都看到了?” “我不是瞎子,自然是都看到了,等到帝京薨了,本宫就告诉天下人,原来刘泓是让自己的亲兄弟该害死的,真是让人想都想不到呢,呵呵呵,呵呵呵。”她笑了,丧心病狂。 “你最好莫要如此,现如今,我和你爹爹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倒是希望你爹能和我通力合作,一起面对共有的敌人。” “敌人很快就要消灭了,爹爹只能和你分庭抗礼。” “我做了皇上,只要你爹爹不和我合作,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灭了你爹爹的口。”他说。 “到了那时节,我是太妃,你莫要忘记了刚刚帝王的话,她让我辖制你呢,呵呵呵呵呵。” “你真是愚昧,这不过是要我们看龙争虎斗演戏给他看罢了,他是已经要死了,眼看回天乏术,所以只能……这样,你连这都不明白,你去告诉你父亲,你父亲要果真能与我合作,那是最好也没有的,要不能,我和你父亲必然一生一死。” “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父亲想要的仅仅是未来,是皇图霸业罢了。”她格格格的笑了。 刘泓三天后,去世了,刘泓的死亡,一时掀起千重浪,果真帝京jinru了骚乱中,多事之秋,人人都感觉危殆。 现在,薛锦茵和众人披麻戴孝,围绕着刘泓的金棺银椁就是哭泣,旁边的燕雪竹哭了一个死去活来。 她想不到,自己和刘泓终于要在一起了,刘泓会撇开自己,一个人到天堂去。现在的燕雪竹,每天都哭哭啼啼,心智逐渐的也迷乱了。 到了晚间,薛锦茵将云鬓上的白色纸花拿走了,看着屋子里的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