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皇后刚刚生产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您也请息怒,此事,依照儿臣看,一定是有阴谋的,现如今,暂且请您莫要察察为明,此事交给儿臣去处理,儿臣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刘灵毓看到太后娘娘果真动怒,唯恐事情会愈演愈烈,立即劝谏一句。 “还请太后娘娘三思而后行,皇后娘娘刚刚生产完毕,有什么事情还请您暂且放他一马,会水落石出的。”沈沐阳立即帮腔。 “哀家看,自从她做了这皇后以后,阖宫就祸事连连,现如今,哀家的意思,这皇后……” “母后!”身后,是一道紧张的声音,那声音划破了空气,众人回过神,一看之下,发现来人居然刘澈,更加对薛落雁有了嫌恶。 “你来做什么,今天不忙吗?”太后娘娘意有所指的模样。 “母后,儿臣闻讯赶来,”刘澈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死猫儿身上,“这事情必然是有蹊跷的,还请母后给儿臣机会,让儿臣好生调查调查此事。”刘澈一力准备担当。 “误会?调查?”太后娘娘显然愠怒了,口中能喷出来烈焰。“澈儿,这里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母后希望你千万不要牵扯进来,且请退下。” “母后,您不觉得这事情是一项布局周密的安排吗?他们想要害死娘娘,更想要挑拨俩件您们之间的关系,您莫要让他们得逞了,这群人太得意忘形了,儿臣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哀家看,你们都是鬼迷心窍了不成?”太后娘娘不但没有消气,还怒意斗生了,现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刘泓,再也不能连刘澈都没有了。 刘澈为了薛落雁是能做拼命三郎的,此时此刻,太后娘娘更加是决定给薛落雁一个惩戒,尽管,刚刚的事情的确好像是迷局一般。 “姐姐,你快坦白啊,你快说啊,究竟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你一个好好的女孩儿,你怎么搞的,你就生出来这样一个死猫儿,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不是我的孩子,我的……我的孩子呢?”薛落雁睚眦欲裂的看着太后娘娘,显然,太后娘娘是针对自己的,显然太后娘娘是倾向于相信这怪胎就是薛落雁生的。 至于薛锦茵,无论说什么,其实都是在煽风点火罢了。 “这不是您的孩子,还是谁的孩子呢,求求您明明白白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娘娘,请求得到娘娘的宽恕吧,姐姐,你我姐妹一场,妹妹不能眼睁睁看着您这样子啊,妹妹不能啊。”薛锦茵一边说,一边痛苦的舒眉。 “母后……”薛落雁看着太后娘娘——“我不会生出来怪胎的,不会。” 刘澈半跪在死猫儿的面前,忽而眼前一亮,发现了什么,这死猫儿的皮毛上有动刀子的痕迹,那痕迹一缕一缕的,显然,这是有人刻意将猫儿剥皮的。 “母后,这猫儿是人用手剥皮的,并且剥的并不好,显然是一个女子的手段了,母后,还请您给儿臣调查事情的机会。” “母后,此事疑点重重,您莫要意气用事,错怪了……”刘灵毓看向薛落雁,虽然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薛落雁会生出来一个怪胎,但毕竟还是同情薛落雁的遭遇,“好人。” “娘娘,还请您三思而后行。” 刘澈叹口气。 外面,卫可期来了,但来的如此不合时宜,最近,总是有很多事情,真是奇怪了,他看到薛落雁那样无助的躺在床上,泪水涟涟,看着地上那一大团东西,心头立即明白了什么。 “微臣,见过太后娘娘,见过长公主,见过皇后娘娘。”卫可期给每个人都行礼,独独没有见到刘泓,他看到这里,心情也沉痛的很。 要是在坊间,他们就是结发夫妻啊,但是在这里呢?这深宫内院中,她仅仅是权利中的牺牲品,政治舞台上的小丑罢了,她失去了孩子,最为悲痛的一定不是刘泓,而是薛落雁。 甚至于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连刘泓的面儿都没有见到呢。 这里的一切,无声的在倾诉究竟发生了什么,卫可期看着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面容冷峻的很。 “微臣想要给皇后娘娘请脉。”看到薛落雁神情抑郁,卫可期立即这样说,没奈何,太后娘娘也唯恐薛落雁有什么好歹,点点头,颔首:“去吧。” “是。” 卫可期到了薛落雁的身旁,号脉完毕,发现薛落雁还算是勉强好着呢,这才点点头——“微臣需要开药调理调理娘娘的身体,至于这死猫儿,娘娘且看,这猫儿已经成年了。” “何以见得?”太后娘娘居高临下。 “您看这猫儿的脚掌心就知道了,这猫儿的脚掌上有证据,至少证明了,他不是从娘娘的肚腹中出来的,您看……”卫可期神目如电,刚刚进来就在观察这里的一切了,现如今,将这里的种种观察的更加是清楚。 这猫儿来自于哪里且不相干,这猫的后脚跟上有一枚隐刺,他轻轻挥动匕首,将那刺儿给挑出来,让嬷嬷给太后娘娘看。 “这怪胎之说,娘娘,乃是无稽之谈了,还请娘娘三思而后行。”卫可期又道:“现如今,娘娘应该调查调查,好端端的,皇后娘娘的孩子为什么忽而就小产了,这情况不感觉奇怪吗?” 卫可期成功的将话题给转移了,刘灵毓看到众人面面相觑,知道卫可期的几句话还是很具有分量的。 “好端端的,小产就小产了,听卫神医的意思,难不成,在这里,还有什么人不干不净的在做手段不成?”旁边的杜才人尖酸刻薄的说。 “是啊,本宫也感觉奇怪,姐姐好端端的,为什么说小产就小产了呢,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