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朕,而是他。”刘泓叹口气,心脏剧烈的抽痛起来,要不是两年多的生涯,自己的确做得有条有理一切都信手拈来。 恐怕母后到现在都不认可自己呢。刘泓想起来多年前,母后为了救助自己,而几乎成为了他们的刀下亡魂,一想到这里,刘泓的心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那些事情,高成不是旁观者,而是地地道道的经历者,面上的痛苦跟着也是虬结了起来,他不知道究竟怎么说,但眼睛却还是闪烁了一下,“太后娘娘其实……其实也有太后娘娘的难处。” “是,”刘泓如何能不理解呢,握住了茶盏轻轻的啜饮一口,那美丽的凤眼微转,看着高成。“龙生九子,凤育九雏,都各有不同的。” “不,是各有千秋,您是沉静内敛之人,这一点和平王不同,但其实平王也并不坏——”刘泓没有想到,当着自己的面儿,高成居然会赞美平王。 不禁心中气恼,那波光生媚的眼睛也是变得冷峻起来。 “皇上,知道您不喜欢听,历朝历代,人们喜欢听的都是什么你?所谓良言逆耳,其实,奴才想要说的是,要平王果真有造反的心,依照他的手腕和力量,是能够的,但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丝毫没有那种举动。” “他默默的接受了现实,并且还在很多时间都在帮助您。” “是,”刘泓觉得高成分析的也是头头是道,眼睛闪烁了一下,“是你有真知灼见,但朕毕竟还是想要看看,说不定平王仅仅是在蛰伏呢?毕竟现在平王已经哟偶力量和朕抗衡了,朕将平王放在身旁也有朕另外一重的深意。” 刘泓看着高成,高成对于刘泓的意思,也算是心知肚明,立即点点头。看到高成点头,刘泓立即笑了。 “好了退下吧。” “是。”高成点了点头。 最近,一切都在寻常的发展,寻常的进行,刘灵毓和沈沐阳时常在懿寿宫,别看刘灵毓时常表现出来的是大老粗的模样,但现实并非如此,刘灵毓乃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 她学习书法,很快就突飞猛进,至于沈沐阳,在学习拳打脚踢这些功夫上,就远远不如刘灵毓在书法上的造诣了,好像女孩子天生对于笔墨纸砚就没有隔膜一样,信手拈来。 但作为一个经商已经很多年的男子来说,好像忽而开始动武,是无比痛苦的事情,但也总不能让刘灵毓给小瞧了。今天,沈沐阳在太阳下扎马步,而刘灵毓呢,在屋子里面慢吞吞的临摹一张千字文。 两人距离并不远,刘灵毓透过窗口就能看到外面的人究竟有没有耍赖皮,沈沐阳已经坚持不住了,就要愿赌服输。 此刻,刘灵毓袅袅婷婷的从屋子中出来了,将一炷香放在了沈沐阳命根子下不远处,然后诞着脸问道:“要放弃了吗,放弃就要接受惩罚的,哈哈哈,哈哈哈。” “你抄二十遍都没有放弃的意思,我为什么会放弃呢,那是没有的事情,我们一炷香以后再见。”沈沐阳煮熟的鸭子还嘴硬,其实,刘灵毓很心疼沈沐阳,只要沈沐认输,一切万事大吉。 但沈沐阳呢,丝毫没有认输的意思,两人对峙了会儿,沈沐阳伪装出来一种神采奕奕的模样,看着刘灵毓。 “好,你有种。”刘灵毓不知道是褒奖还是贬损,说了这几个字以后,傲然朝着屋子去了,安安心心的开始写东西。 一会儿听到了太后娘娘和几个嬷嬷的闲聊,她最近将自己全部心力都消耗在了如何靠近沈沐阳的身上,现如今,已经将很多事情都忽略丢掉了此刻,听到屋子里面的低喃,忽而将毛笔丢在了宣旨上。 母后和嬷嬷们的意思,居然是要平王到懿寿宫来。 这么一来,刘灵毓的心病犯了,都说三岁看老,刘灵毓比平王打开四岁半,从小刘灵毓虽然是习武之人,但对于同样是习武之人的平王却没有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