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还一脸热情的向林雪挥了个手,林雪真想上去给他一脚,看了一眼白一念,无奈的忍了下来,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句“早”就钻进厨房做早餐去了. “长腿老师早!你为什么走了?”白一念仰着头问他. 男人摸着他的头发回,“老师临时去办了点事,看你睡的太香就没叫醒了.” 他去办事了? 钻进女人房间能办什么事? 白一念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走吧!我们去拼乐高.” 两个人便进了白一念的房间里,房间里不久就传出欢声笑语. 厨房里,鸡蛋在煎锅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慢慢散发出烧焦的味道,林雪靠在窗边若有所思,直到一个人影进来关了火,她才回过神,用鼻子吸了吸气,冒出一句,“怎么糊了?” 男人将烧焦的蛋倒在了垃圾桶里,侧眸看向她,“想什么呢?” 当然是在想是不是应该给白一念找个爸爸的事. 她垂着眸,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缠绕着衣服上的带子,低声说:“没,没想什么.” 男人的大手拽过她衣服上的带子,抓紧她的手腕,眸光深沉的望着她,“我昨晚和你说的话是认真的.” 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又直接重复了一句,“球球需要一个爸爸,你需要一个丈夫,这些我都可以.” 女人抬眸看向他,轻轻的抿了一下唇瓣,缓缓的开口,“我……” “长腿老师要做我爸爸了?太好了.”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厨房,欢欣雀跃的叫着. 这孩子的出现让她猝不及防,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和他解释,只是愣在那里. 小家伙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继续追问:“长腿老师是要做我的爸爸和你的丈夫了吗?” 丈夫这个词儿从眼前这个孩童嘴里说出来还有几分生涩,想必他也不太清楚那个词的意思,可爸爸是他真正需要的. 女人眉心拧紧,附身蹲在白一念面前,拉起他的小手,“球球,妈妈不是说过了爸爸他在天上守护着我们嘛!” 所以她还是放不下,还是不想答应他. 虽然早就知道她有这样的答案,男人的眸光还是黯淡下来,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性感的唇瓣更是变得没有什么弧度. “我知道爸爸在天上,可是我想要一个真的爸爸,别的小朋友都有,为什么我没有?”白一念不受控制的失声痛哭起来. 女人的心痛的厉害,眼圈瞬间一红,鼻子一酸,大颗大颗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下来,双手用力的把白一念拥在怀里,不住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这两个人本来就像的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两个人又一起哭,男人的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抓紧捏碎一样疼痛,伸出长臂把眼前的一大一小抱紧,沉声说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爸爸,谁说我们球球没有爸爸的,球球的一个爸爸在天上,还有一个真的爸爸每天在他身边保护他.” 这句话对于一个孩子来讲是最受用的,白一念立刻止住了泪水,从林雪的怀里钻出一个头,抬眸看向男人睫毛上还沾着泪花,“真的?” 男人一脸认真,“真的.” 白一念又将头转向林雪,“妈妈,这是真的吗?” 显然现在不是否认的时候,女人抽噎了一声点点头. “拉钩.”白一念已经伸出了小手指. 原来那女人喜欢拉钩的习惯还真是和孩子学的. 男人伸出小手指钩在男人手上,随即两个人的目光转向了林雪,林雪犹豫了几秒,才缓缓的伸出了手指,钩在了那两个指头上.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三个人齐声喊着. 三只手放开的那一刻,白一念立刻破涕为笑,都说女人变脸犹如翻书,这句话形容在孩子身上也是极其贴切的. 林雪神色复杂的蹲在地上,这个拉钩算是承诺吗?一个孩童的游戏又能经得起什么? 男人的大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快去洗个脸做早餐,我饿了.” 林雪伸手在额头上揉了一下,抿了抿唇,“我去重新煎个鸡蛋,你先出去吧!” 男人附身趴在白一念耳边低语几句,白一念便乖乖的去玩他的乐高了,厨房里女人擦干脸上的泪水,开始重新煎鸡蛋,不一会儿一份精致的早餐就放在餐桌上了. 男人紧挨林雪而坐,白一念坐在他对面. “长腿老师,我是不是以后就可以叫你爸爸了?白一念仰面望着男人问. “可以,当然可以了.” 白一念脸上立刻绽放着笑容,“太好了,爸爸!” 林雪听到这个词,鼻子又有些酸,她垂着眸,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那两个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柔声说了一句,“乖!快点吃吧!” 白一念笑着答应,“嗯!” 男人见白一念把果酱弄的到处都是,便主动接过他的面包重新帮他刷果酱. “爸爸,你的衬衫扣子系错了,怎么和球球一样?”白一念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衬衫上. 林雪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衣服,“还真是错了,串了一个扣子.” 男人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衬衫,或许是因为刚才穿衣服时候太着急了,才搞出这个笑话,正要重新把扣子纠正过来,发现手上沾满了白一念那个面包上的果酱,正欲起身去洗手,白念面叫住了他,“爸爸,我每次系错了扣子,都是妈妈帮我重新扣的.” 这句话提醒了男人,他立刻心领神会,在女人面前扬起沾了果酱的手,又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衬衫,“你帮我.” 女人有些不悦,抿了一下唇,低声说:“你的自理能力和孩子差不多,扣子还能弄错.” 嘴上虽是在批评他,手还是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