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是真的,原先父皇拖着这件事不处理,也是想让朝中的大臣们分散些注意力,与孤想的一般,现在事情过去这么久,御史台的人也不会咬着不放了,处理起来,就简单多了,而且,也不算是重罚。”
“陛下的旨意是如何说的?”侯氏问道。
“检校吏部尚书的位子没了,而且两年之内,你父亲不会再带兵了,只能在长安城老老老实实的顶着个闲散的职位,但是仍旧保留了上朝议事的权利。”李承乾说道:“再就是你父亲在高昌搜刮的那些东西,都充了国库。”
听到李二陛下对侯君集的处置,侯氏也点点头,说道:“确实不重,只要人没事,比什么都强,父亲这一点就是看不透,钱财什么的,不都是身外物么,人只要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好,父亲已经是锦衣玉食了,即便是再多谢钱财,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