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闭上了眼睛。南宫御月低头一看,怀中的少女已经陷入了昏迷。
等到楚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有些简陋的小屋子。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就连内伤似乎都好了几分。正想要坐起身来,却听到外面传来南宫御月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地声音,“死老头!云行月,笙笙为什么还没醒!你们到底有没有用?!”
“叫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救啊!老夫又不是大夫!”一个陌生的老者没好气地道。
南宫御月恶狠狠地道:“要是笙笙出了什么事,本座就把你给大卸八块丢到穆兰河里喂鱼!”
老者冷哼一声,不悦地道:“死小子,要不是老夫,你早就被拓跋兴业和坚昆那两个家伙联手大卸八块了,还有小命来这里威胁老夫?”南宫御月冷笑一声道:“你真有那么好心来救本座?是君无欢要你来的吧?你又被他抓住什么把柄了?他怎么没弄死你呢!”
“是…就算是又怎么样?!还不是老夫救了你?救命之恩大如天,老夫没要你做牛做马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老者似乎有些心虚,声音也不由地提高了几分。南宫御月嗤笑一声道:“做一件事还想拿两分好处?做梦吧你!本座没有将你碎尸万段你就该千恩万谢了!”
“阿凌还没醒,你们能不能闭嘴!”云行月的声音也跟着传来,似乎很是头痛的样子,“南宫国师,上京城里你没有事要做吗?明王没有派人盯着你吗?你不要回去跟他们争权夺利吗?还有…师伯,阿凌要是出了事,君无欢会很生气的!”刻意将“很生气”三个字说得很重,那老者似乎有些忌惮,迟疑着道:“那丫头真是翎儿的媳妇儿?”
“没错!”
“放屁!”
两个声音同样时响起,一个斩钉截铁,一个气急败坏。
老者有些茫然地问道:“到底是不是啊?”
“是。”
“不是!”
云行月不耐烦地看了南宫御月一眼,“国师,没你的事儿了,你先请移驾回你的白塔行么?”
南宫御月轻哼一声,傲然道:“本座做什么,用得着你来管?”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里面突然传来一身闷哼。原本还争锋相对地两个人立刻转身朝着身后地小屋冲了过去。楚凌刚坐起身来原本紧闭地房门就被人撞开了,南宫御月和云行月同时挤在了门口。那狭窄的小门哪里容得下两个人同时通过,还是南宫御月仗着自己实力强大一把将云行月扯开,抢先一步冲了进去,“笙笙!笙笙,你没事了吧?”
楚凌点点头道:“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云行月也扶着腰走了进来,狠狠地瞪了南宫御月一眼方才道:“凌姑娘,你终于醒了。”
楚凌笑道:“让云公子担心了,你……”云行月也知道她想问什么,笑道:“不用担心,玉蕤膏已经让人送回去了。我看到你醒了就放心了,马上也要启程回去。”云公子当然不敢说,看不到楚凌醒过来他根本就不敢回去见君无欢。
楚凌正想要说什么,就看到一个人影嗖地窜了进来,那速度竟然比南宫御月还要快上两分。
“徒弟媳妇?”
眼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已经年过花甲头发花白还有些乱糟糟的老头子。虽然满脸的皱纹,但只看轮廓也能看出来年轻时候应该长相也颇为英俊的。只是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太过火热,让楚凌忍不住心中有些发怵。
还有,这老头儿叫什么?徒弟媳妇?那岂不是说…这老者就是君无欢和南宫御月的师父?
眨了眨眼睛,楚凌看向站在一边的云行月。云行月翻了个白眼,抬头看头顶的屋顶。
南宫御月却已经不耐烦了,一掌拍向老者道:“死老头子,你有没完没完!”
老者微微侧身,仿佛看似随意的一歪却正好避过了南宫御月的一掌。
“徒弟媳妇儿,听说你是拓跋兴业的弟子?”老者兴致勃勃地问道。
楚凌请客了一声,道:“不知先生是……”
老者扶着自己有些凌乱地胡须,一派高深莫测的模样,“我…咳咳,老夫是三十年前威震江湖名震天下的……”
“手下败将!”南宫御月冷冷道。
老者大怒,“不孝徒弟,你乱说什么!”
南宫御月冷哼一声,对楚凌道:“这死老头子从前到处跟人吹嘘他天下第一,还不知量力去挑战当时的一位成名高手。结果不长眼挑上了君傲的师父,被还未及弱冠碰巧也在的君傲打的落荒而逃从此羞于见人只能隐居深山。足足练了二十年才终于敢出来,结果君傲已经死了君傲的师父更是早就寿终正寝了,于是他又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了。笙笙你可以问问看他有没有打赢拓跋兴业。”
楚凌扭头去看那老者,老者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老夫不是担心你们几个小年轻被坚昆那家伙给追上么,就没跟拓跋兴业多做纠缠。”
南宫御月冷笑道:“你是根本不敢跟拓跋兴业多做纠缠吧?这一次再被打个半死,可没有二十年给你卧薪尝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