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二人刚出饭馆的门,便有一辆贴有日本旗帜的汽车停在二人面前,从车上下来几个黑衣西装打扮的青年男人,目光呆滞,在他们的簇拥下,昨夜那个身穿和服的美丽女子走了下来。
“又见面了”
“你要做什么?”
白秋绷紧了身体的每一根弦,这个女人无端让她产生恐惧。
“我要你”
白秋闻言条件反射的后退,然后撒丫子的跑。
“追”
徐熙阳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行人已经跑远了,那速度不是普通人会有的速度,不过他还是追了上去。
荒无人烟的郊外空地,白秋被围困中间。
“你tm是不是想研究我”
“是”
“我没有什么好研究的”
“不灭的灵魂,存世千年之久,很有研究价值”
白秋闻言紧蹙眉头,不灭的灵魂,存世千年之久,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想要研究我,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呵”
急促低沉的萧声再起,白秋嘴角轻勾,昨晚是自己大意了,白秋佯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躬着身子,双手捂着耳朵,面色苍白如纸,最后无力的半跪在地。
和服女子见状停止了吹箫,一步一步走向白秋,最后半蹲在白秋面前,视线与白秋平行,伸手抬起白秋的下巴摩挲着。
“我不会伤害你的,跟我走吧”
“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白秋突然抬手,魂力化利刃,直直贯穿和服女子的心口,鲜血瞬间浸透了和服。
“真是一点都不乖”
和服女子一把推开白秋,心口位置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阴阳邪术,能除掉她的应该只有杨暮雪。
和服女子再次将萧放在了唇边,白秋马上就蹦跶起来阻止道“你别再吹了,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乖”
恰在此时,徐熙阳终于赶到了,而白秋正被两个黑衣人押架着。
“小七”
看见徐熙阳,白秋的思绪百转千回,她不能至贺吉于危险境地。
“徐长官,非常抱歉,我是日本人,烦请你转告贺吉一声“对不起”我利用了他”
“不可能”
“徐长官,非常抱歉,我是日本人,烦请你转告贺吉一声“对不起”我利用了他”
白秋用日语又说了一遍,而且是带有日本首城大阪的口音,惊讶的不止徐熙阳,还有那个日本女人。
“贺吉是军阀,是布防官,我接近他是有所图,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他丢了官职,变得一无所有”
“你--”
徐熙阳怒不可遏。
“你真的是日本人?”
和服女子转身回眸,再一次细细打量白秋。
“活得久了,去的地方自然也多,会说几句你们国家的本土话很奇怪吗”
“你终于承认了”
徐熙阳本来抱有怀疑态度,他虽然不懂日语,可听着白秋与和服女子畅通无阻的交流,他信了白秋是日本人一说。
“走”
白秋此举的目的,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贺吉陷入危险之中,虽然贺吉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会来救自己。
...
日本商会馆。
那个日本女子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花崎清伊,如杨暮雪所说,是一个阴阳师,在日本本土,颇有名望。
两人并肩站立在屋檐下,天空之中飘着毛毛细雨,宁静致远,让白秋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你活了多久”
“不记得,我有记忆的也就那么几十年”
白秋说的是实话。
“你身上有怨邪之气,很浓重”
白秋身上的怨邪之气是玲珑幻吸收的,玲珑幻自启动之时便不停歇的吸收周围的怨邪之气,将怨邪之气转变成可以供宿主使用的力量。
“嗯”
“可有兴趣学驭尸”
“不学”
“你是不是在想,要怎样才能不受我的萧声影响”
“嗯”
“那你为何不学驭尸之术”
“言之有理,我学”
“你与贺吉是什么关系?”
“你查我”
“嗯”
花崎清伊直接承认。
“你查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咯”
徐熙阳回到军营时,贺吉和杨暮雪正欲离开,徐熙阳的目光落在贺吉和杨暮雪紧握的双手上,心中有些吃味。
“小七呢”
贺吉终于想起了他此行的目的,他是来接白秋的。
“她遇到了故人,与故人叙旧去了”
徐熙阳还没有想好怎么向贺吉交代白秋一事,便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搪塞过去。
“故人?”
贺吉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