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秋?” 白秋点点头,轩辕朗一时间没有缓过来,他需要捋一捋,轩辕长乐是林秋,林秋便是轩辕长乐。 “姐,你好厉害啊” “我也觉得自己好厉害” 两人有说有笑,宴会上的人都在猜测太子与林秋是何关系,很熟稔的样子。 宴会结束之后,轩辕宗挡住了白秋的去路。 “林将军与太子很熟吗?” 白秋退后两步,与轩辕宗拉开距离。 “姐弟相称,说来,我也应该唤你一声皇叔” “轩辕长乐” “有劳皇叔记挂” 白秋越过轩辕宗,去往自己的寝宫。 “王爷,回家了” 叶安宁推了推心神恍惚的轩辕宗,眼神关切。 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这时朝中大臣便提起了长公主与李家公子的婚事。 “这长公主已经及,这婚事也不宜耽搁” “还可以为皇上您冲喜呢” 白秋也在这大殿之上,她现在的身份是林秋,是朝臣。 皇帝向白秋投去询问的眼神,白秋略微点头,这细微的互动落在了轩辕宗的眼里。 “礼部尚书,这择吉日,挑良辰的事就交给你了” “臣遵旨” 皇帝抬手,站在旁边的宣旨太监会意,取出一道圣旨。 皇帝本人都在,为何要宣读圣旨呢,虽心有疑问,却无人作声。 “朕时日无多,即日起,传位于太子轩辕朗,念轩辕朗年幼,朝政之事由长公主轩辕长乐辅佐” 圣旨还未宣读完,已有大臣反对。 “皇上,女子当政不可呀” “有何不可?” 白秋看向提出质疑的人,眼神冰冷,那人楞了一下,随即又看向皇帝。 “皇上,依臣之见,这朝中有资格辅佐太子的人只有宗王爷” 一句话,将轩辕宗推到风口浪尖,众臣都等着皇帝开口,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帝的脸色。 “林将军,你觉得该如何?” 皇帝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白秋,他也想看看白秋,有没有本事能辅佐太子。 “宗王爷认为该如何?” 轩辕宗嘴角轻扬,棋逢对手,他这个侄女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长乐公主定能担此大任” 轩辕宗的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曾想他会帮着长乐公主。 “谁说女子不如男,好,不愧是宗王爷,这见解就是比一般人高” 镇国将军李威附和着轩辕宗的话,对于自家的儿媳妇,他自然是力挺。 “朕意已决,抗旨不遵者,诛九族” 一锤定音,再无反对者,关于轩辕朗登基大典的事务,也交由礼部去办,礼部有的忙了。 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御医说,最多还有一月可活,皇后哭成了泪人。 ... 长乐宫,白秋正在整理资料,是所有朝中大臣的资料。 “姐” “小朗,你怎么来了,你奏折批阅完了吗?” 白秋放下手中的资料,轩辕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白秋唤来宫女为轩辕朗沏茶。 “我不想当皇帝” “为何?” 轩辕朗欲言又止,他自己也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有些幼稚,可他还是要说。 “你才是最合适的那个人,若姐姐你是男儿身,这帝位便是你的” 白秋摇头笑笑,这轩辕朗莫不是担心自己对他不利。 “朝政之事我不会干涉,我只会替你铲除那些阻碍你的人,我对你不是威胁,你大可放心” 轩辕朗慌忙摆手,解释道: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白秋有些弄不懂轩辕朗想要表达什么。 “我不想余生都困在这皇宫里,我才十二岁” 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周身笼罩着化不开的落寞,白秋不知该怎么安慰,这是属于轩辕朗的宿命,她无法更改。 “我可以给你十天时间,这十天时间里,你不是太子,你就是你” 白秋自腰间取下一块玉牌,递到轩辕朗手中。 “去吧” 轩辕朗眼神欣喜,脸上有笑意弥漫开来,紧紧握住玉牌,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出长乐宫,十天的自由于他而言也弥足珍贵、 白秋没让暗卫跟着轩辕朗,她在玉牌上注入了魂力,不担心轩辕朗会走丢,轩辕朗换下宫服,帷帽遮住了大半张脸,拿着玉牌顺利的出了宫、 轩辕朗站在汴京城的大街上,宫外的阳光都让觉得格外温暖,心情大好,他要去做一些,他未曾做过的事情。 镇国将军府、 李墨白在药房里捣鼓着,对于婚事他并不热忱,长乐公主和尚书府公子的事,他未曾放下。 “少爷,长乐公主来了” 李墨白手中的药草洒落在地,略有迟疑,她怎么会来? 白秋站在李墨白的院落里,院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道,这李墨白何时钻研起了医术。 “吱呀” 李墨白迟迟不肯踏出药房,白秋只好推门而进,家丁识相的掩门离开,李墨白依旧折腾着药草,头也不抬、 “公主来此何事?” “我与尚书府的公子,并不熟,你之前的见到的长乐公主也不是我,从始至终,我想许一生的人,只是你” “花言巧语” 在李墨白的认知里,长乐公主就是水性杨花之人,她与那侍卫的事,是他亲眼所见,他只相信他自己看到的、 白秋一步步走向李墨白、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本宫吗?” 白秋抓住李墨白的领口,强迫他看着自己,李墨白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楞了一下,宴月楼见过。 “是你” “本宫刚才说的话,你理解了吗?” 李墨白回想了一下,她说,他之前见到的长乐公主不是她,的确不是她,他撞破那二人龌蹉事的时候,见过她的真容,姿色不及眼前这位三分。 “你是长乐?” 白秋松开手、 “是” 李墨白未弄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一副你最好解释清楚的模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