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 “咣咣咣” 门外传来清晰的砸门声,李小虎率先跑了出去,白秋紧随其后,门已经被砸坏,四分五裂,白天被白秋打的那个人正躺在一辆推车上,看上去很虚弱、 “李欢,你为什么要打我儿子” “下这狠手,是要我家绝后呀” 门口站了很多人,有木嘎村的人,是来看热闹的,有隔壁村来的人,应该是来为推车上那个人讨说法的、 “这老李家姑娘,什么时候回来呀” “出落得真好看” 木嘎村的你一眼我一语的讨论着,没有抓住此行的重点、 白秋慢慢走到推车边,看着推车上的人,的确伤得有点重,但伤不至死、 “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你们家别想好过了” “儿呀,你别担心,爹一定给你讨个说法” 那老者说得声泪俱下,白秋现在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这般没有教养了,被惯的、 “这个说法,够吗?” 白秋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一万块,拿在手上,在老者眼前晃了晃,却没有递到老者手中、 “你” “你,有钱就了不起吗” “看你这样,这钱肯定也不干净” 白秋的举动明显将老者气得不轻,老者都有些口不择言、 “你说得对,这钱,的确不怎么干净” 白秋没有反驳老者的话,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的确,这钱不干净,沾满了鲜血,白秋此话一出,议论声四起,说得大都是白秋肯定在外做皮肉生意、下贱一类的词、 “真是败坏门风,你们村出了这号人物,真是丢人” “就是,皮肉生意赚来的钱,脏” “对,不要” 白秋将钱收回背包里,看着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就连刚才还虚情假意的家人也嫌弃看着自己,可悲,可笑、 “我所谓的不干净,是因为这些钱,它带了血” 只一瞬,白秋便从包里掏出手枪抵在了刚才叫嚣得最欢那个人头上,这把枪,还是最初张敬轩送的那把、 “你,你这枪,是假的吧” 那个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想退又不敢退,后悔不已,为何要做出头鸟、 “砰” 白秋移动枪口打在一块木板上,子弹穿过木板,嵌入黄土墙内,白秋看了看周遭人的反应,惊吓,不知所措,很满意、 白秋又将枪口对准了那个人。 “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错了,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那个人慌忙跪下,不停的朝白秋磕头,不过几下,额头已经有鲜血浸出、 “滚,不想死的都滚” 白秋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的人听到清清楚楚,鸟作兽散,不过片刻,院中除了那个躺在推车上人,还有他的父母,已无他人、 白秋重新取出那一万块,扔到推车上、 “走吧” 三人离开,白秋转身看着楞在门口的四人,明显的,他们在害怕自己,白秋无奈的笑笑,将背包扔在地上、 “这里有二十万,这算是我对您敬的最后一点孝意” 白秋这话是对着李欢爹说的,这是白秋的习惯,每次任务,她都想安顿好交易人的父母。 “自此,我与你们再无干系” .... 离开木噶村,白秋来到县城,寻思着,怎么为自己制造一场意外、 “我还想再见沈牧一面” 白秋的脑海里响起李欢的声音,带着哀求,好似生怕白秋不答应她一般、 “好” 白秋想着自己在上海的住处,下一秒,便身处熟悉的房间内、 “我要怎样才能将身体还给你” 白秋说完这话,便身处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原来这么简单,说句话就可以、 “秋秋,恭喜你完成任务” 余笙又变回了小孩的模样,一摇一摆的朝白秋走来,不过想起那天他威胁自己,便不想跟他说话、 “这次,想要什么奖励” “奖励还可以自己挑吗?” 说到奖励,白秋便忘了上一秒的想法、 “不可以,不过这次例外” “我想让林野和张敬轩忘了我” 余笙不解的看着白秋,不曾想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也随即答应、 “好” 李欢打车到了田野影视,四处张望着,寻找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在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沈牧的身影。 沈牧手执蒲扇,为夏禾扇着风,她不曾见过夏禾,今日一见,知道了沈牧为何心心念念要回城、 “李欢” 林野见到李欢,有些欣喜,快步朝李欢走去,李欢看到林野,明显的有点局促不安、 “李欢,你” 一瞬间,林野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不过只是一瞬间、 “我要干嘛来着” 林野越过李欢走了过去,如白秋所愿,现在的李欢于他而言是陌生人,林野始终没有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走到这边,又折了回去,继续刚才的事情、 李欢也松了一口气,就这么远远的,安静的看着沈牧,慢慢的,眼眶变红,有泪滑落、 “就算我改变了,你还是不会喜欢我” “我明白了,你喜欢她就像我喜欢你一样,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林野,祝你幸福” 抹去脸上的泪,转身离开,刚出公司,一辆轿车迎面撞来,李欢被撞飞了好远,没了生命的气息、 “李欢是谁?” “我的合伙人吗?” 林野被迫给李欢举行了葬礼,因为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合伙人,但是他真的想不起任何关于李欢的记忆。 葬礼当天,来了很多人,很多对于林野而言,莫名其妙的人、 比如一些穿着整齐划一的黑西装的人,他们似乎很尊敬李欢,张敬轩也在其中,他也很莫名其妙,他手下的人多次再他面前提起李欢,他本不想来参加这葬礼,但是不来,他手下的人,好像都很不满意、 “李欢,李欢,全无印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