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书景呼吸一窒,他心脏痛的难以言形容,只能让他感到鲜血淋漓在滴血。
他狭长凤眸凝满苦涩的望着白娇娇,薄唇紧抿成线压抑着胸腔中的痛苦。
她说他的剧本不错,还会告诉电影人将他说的话拍成电影。
剧本不错。
剧本不错吗。
原来他挖出自己的心伤告诉白娇娇,最后不过换她四个字,那就是“剧本不错”。
这四个字是她对他回应,也是她告诉他所说的话都是编出来的故事。
故事。
他刚刚所说关于自己的所有话的确都是故事,至少对于她而言是的。
下一刻,他双手撑着沙发扶手慢慢站起来,千金重的双腿迈出一步却身形一个踉跄让他站不稳。
但他现在后背伤口已经治疗好,虽然还会痛,可至少他的力量足够让他稳住身体的重心。
他慢慢转过身面朝卧室房门方向,那一直紧抿的薄唇微微一动本想对白娇娇开口。
然而,他的心里难过很痛苦,挖出自己的心伤告诉她,她根本不信他说的话。
他还能再对她说什么?
从一开始她就对他说出了答案,她不会和他在一起,那么他坦白自己病情的事,她也认为自己是在逼着她离开自己。
在她的心里,他骗她,这已经成为她的认定的事,不会再更改。
他再多的解释听在她耳中还是编出的谎言。
最后,她赶他走。
他无法在她解释,可他想对她说晚安,然而他现在连晚安都成为一种奢侈。
最后他抿成线,动作很轻的慢慢转身走向门口。
抬手,他将她卧室的钥匙拿走,反手关上门。
此时,站在门口外的他无力的闭上双眼,从未有过的苦楚在他骨血中流窜,让他难以呼吸。
身体很僵硬,他的双腿灌了铅般走的每一步都很沉。
“端木雅,你赢了。”他薄唇轻启声音发颤带着无尽的苦楚,“你赢了,或许你早就算准了娇娇不会接受我,也或者你又在背地里利用你的能力让她如何都不相信我,但是你没有做错,因为一个将死的人给不了娇娇一生的幸福,我不能害了她。”
他望着前方通往自己卧室的走廊,他双腿越发沉,身体也跟着重的他每走一步都开始低低喘息。
夜,寂静无声。
萧书景的呼吸声显得很急促又充满苦楚,直到房门轻微的关上,只留下空旷偌大的别墅内夜灯散发着不暗不亮正好的灯光,像极了白娇娇和萧书景两人,只要推动一下就可以明亮如昼,也可以黯淡无光。
此时,白娇娇的卧室内她心乱如麻,她能够感受得到萧书景离开自己。
而当他离开自己的时候,她连呼吸都忘掉,屏息到直到她感到窒息的眩晕感到来时,她才大口的开始喘息。
很乱。
她的心太乱,乱到已经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但是,她拼了命的去努力清空大脑,她不要去想萧书景,也不要想他说的任何话,可脑子控制不住的不断的胡思乱想。
她被外婆给抛弃,接着她又被萧书景编的什么鬼诅咒给骗,给逼着她和他分开。
这就是结束!也是她和萧书景之间的结局,好仓促又残忍的结束,让她连缓过神的机会都没有他就离开了自己。
诅咒。
诅咒。
“哈……哈哈……”她睁开双眼,一滴泪顺着眼角划过脸颊,她在笑,笑容里无尽的悲伤和苦痛,“诅咒,要我说多少遍现在二十一世纪,不是千年前的古代也不是魔幻世界,女巫去诅咒别人,去改变别人命运,这种事情说出来根本把我当蠢货一样看待。”
她笑,眼泪顺着她笑的眉眼弯弯的眼角不断的落着,她笑个不停,笑的很伤心,很痛苦。
那晚萧书景头发变白,全身冷到极致,这和他说的没错!
虽然她也不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忽然变成这样,但是他说他背负着他父亲的诅咒诅咒,她不信,因为她更认为他生病,就像癫痫发作那般。
更甚,他说他父亲外出工作去了澳大利亚,然后还去养了一个舞女叶塞尼亚,还住在澳大利亚同居生活。
还有他母亲性格不好,还带人去推砸叶塞尼亚,这都需要钱!
他一个一穷二白的男人,家境也不会太好,所以他父亲又出国又养情妇,母亲能带人去收拾叶塞尼亚说明有权有势,所以这些他父母的行为只有有钱人才能做得出。
可是萧书景有钱吗?
一瞬间,她的笑声乍然而止,因为她才发现自己从来没好好问过他的家庭是怎样的,他的生活是如何的。
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除了和萧书景磨合性格之外,她对他之外的所有事都除了知道他是云寒的保镖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她回想自己的事,她发现萧书景却什么都知道,不过对于这点她可以肯定是云寒告诉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