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阳扶了姬无双跟在司徒青璇身后,倒不是不让素清进来,而是司徒青璇言到那苍天碎片蕴含天道,如若常人见了,只怕便会堕入生死轮回,如若脱身而出,那便成就一番机缘,可为修士。素清已经有了机缘,自然不需要如此搏命,柳青阳便是让素清留在宫殿之外。再者,玄波天机图内,已经没了诸多玄机,素清一人在此,也不会出现危险。至于姬无双,倒是不屑进来,只是姬无双傲气非凡,如若在那宫殿之外同素清有了摩擦,素清岂不危险?
司徒青璇道:“你们可知这玄波天机图乃是何物?”姬无双冷哼一声并未答话,柳青阳却是道:“传说一大能之士,将苍天碎片封印画中,便成了这玄波天机图。难道不是?”司徒青璇道:“话虽不错,只是天下间此等传说大多虚构,纵然真实者,也是道不出性命,说不得由来,讲不得因果。所以,这玄波天机图,也便不是各位所想那般简单。”
司徒青璇叹了口气,又道:“玄波天机图中虽有苍天碎片,但是那苍天碎片已经破碎,如若想要激活窥探五百年光景。那么便需海量精血,如若不然,那这图内便是无穷无尽杀机层出不穷,直至苍天碎片复苏。我本不欲杀人,但是这苍天碎片却仍尚欠缺精血,不得已为之。”这般说来,也倒明了司徒青璇动手原由。只是这般说法倒是血腥异常,那姬无双更是说道:“纵然苍天碎片复苏,也便是便宜了你!”
司徒青璇也不动怒,继续道:“原本这苍天碎片便不是玄波天机图器灵,而是另有大能之士仰仗苍天威能,压制这凶物。”柳青阳心中一惊,便是道:“这玄波天机图乃是凶物?”司徒青璇道:“正是!不知二位可曾听闻西极皇尊?”柳青阳自然没有听过,便是摇头。只是这名字一出,姬无双倒是勃然变色。这也难怪,柳青阳纵然拜师袁应愁,功法无双,但那一人之力如何比得过那宗门大派?这般秘闻,当是大派隐藏之物。
姬无双道:“传闻初开混沌之际,天下并未以六神君为尊,人族尊者乃是西极皇尊。这人修为通天彻地,移山填海翻手便是。曾大败天诛君,力破逍遥君、灵玉君、天诛君三大神君所设阵法,乃是天地间至强者。只是传闻这人有违天道,为六神君联手诛杀,头颅藏于南海,躯干葬于玄极,双臂埋于西凉,双足封印鬼府。只是这人物乃是传说之人,到底真假,纵然我圣山山主也是不知。”
司徒青璇道:“此番言论倒也非虚,只是我玄极皇室多年考证,乃知,这玄波天机图前身乃是那西极皇尊一卷书画,名曰西极皇图。方才那般驱动皇图口诀,也是我在古卷之中所见。方才威能你也见到,只怕这事倒是真了!”姬无双嗤笑一声道:“西极皇尊何等人也?方才那皇图口诀,也不过真仙三转境界罢了,莫说我圣山老祖那般威能,纵然是一绝仙,也能破了。”司徒青璇似笑非笑道:“历来宝器必得道元鼓动。”
这话说完,姬无双便是大惊。无他,那司徒青璇纵然有所本事,但这本事却不是修士能力。如若瞧了那司徒青璇修为,只怕便是登途境界弟子,也强她百倍。这般想来,那西极皇图威能当真可怖。如若圣山之主那等人物夺了,只怕挑战神君也未必无望!当下,姬无双倒吸一口冷气。
只是司徒青璇又说:“这西极皇图现已非修士可用。那苍天碎片便是灵玉君感此图威能太大,方才夺了苍天碎片,融入其中。那西极皇尊乃是逆天之人,修行道法亦是逆天而行。如此天道碎片融入其中,自然毁坏根基。唯有那寻常人士方可使用,如非寻常人士,自然不可驱动。唯有动用那残片威能,预知五百年光景。向来这般重宝都是修真之人抢夺,如何能让寻常人士触碰,于是千百年间,玄波天机图便是尔等所知那般模样。”
不需再说,柳青阳也是知道,司徒青璇到此前来寻得残片是假,夺了皇图方才是真。于是一行三人缓缓前行。这宫殿之中已无阻碍,但这千百年间却让地面腐败不堪。如若一脚踩的重了,说的得便是掉了下去。纵然不会损伤,却也给了其他两人笑话。所以三人行走格外缓慢。如是一时三刻,却也到了那宫殿正中,那方台之上,便是一锦盒。
柳青阳自然不会强夺宝物,自然因为那梦境之中一事。这姬无双也不屑如此,他乃一代天骄,自然不会暗中夺宝。司徒青璇微微一笑,也自知这二人会是如此,方才带了他们进来。那锦盒一入手,便是见到一缕玄光发出。只是却不曾想,司徒青璇身内亦有一道玄光发出。二者交相掩映,光彩照人。
刹那间,一道无形屏障便是笼罩了司徒青璇。那屏障之中,山川河流景象经过,日月轮回不止,想来那苍天残片威能已经发挥,这般情景,便是姬无双之流亦觉神异。柳青阳反复观瞧,忽地进入明悟状态,当下便是盘膝而坐。姬无双亦如是,也便盘膝坐下。于是这大殿之内,司徒青璇浮空而起,穿梭时光,那柳青阳、姬无双二人盘膝而坐,身周道元明灭,端的是奇异景象。
如是三日,那无形避障片片碎裂,司徒青璇自空而下,其余两人均感异常,方起身相视。柳青阳看那司徒青璇,只觉这般女子,倒是有了些许不同,原本那凌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