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凑巧也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木河洛自己都没想到关键时刻刨刀竟然救了自已一命。
按照父亲的说法这把刨刀原本是老祖木中原的东西最开始安装在一把枣木刨子上后来老祖去世曾祖将枣木刨子陪了葬但留下了刨刀。曾祖后来虽然也给这刨刀配过几个刨子什么白蜡木什么柳木、柏木结果都是没用多久刨子就开裂了。
再后来就干脆没在配刨子一直当个藏身之物。
也就是说这刨刀传到木河洛这辈上已经穿了五代人了。
所以木头有理由相信这是父亲乃至列祖列宗在最关键的时刻帮了自己一把。
再说眼前黄二爷一口咬错就注定了此生已错。
虽然一口下去将木头右肩瞬间撕下去一条皮肉可木河洛却已经趁机猛地抓住了黄二爷的脖子反手就是一记刨刀。
刨刀两寸宽的锋芒此刻却划出了半米的光晕刹那间鲜血喷涌黄二爷霎时间退却了人形变成了那一尺多长的黄鼠狼本相。
“嗷!”
喷血的黄鼠狼已经穷凶极恶不管不顾扭头对着木头的手腕又狠狠咬了一口。
木头奋力将其狠狠飞掼在了地上。
但不得不说黄皮子的生命里太顽强了即便是是这样这畜生落地之后竟然还没死身子一卷慌忙爬了起来然后用那细长的舌头狠狠舔了脖子两口那伤口上的血水竟然戛然而止了。
木头到这时候早已经杀红了眼步步紧逼。
黄二爷则躬着身子颤颤巍巍着朝后退却。双方都在寻找时机寻找着一招破敌的时机。
突然木头脚下一个踉跄余光之下原来是踩到了那只死掉的母黄鼠狼。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木头脚尖一勾将这母黄鼠狼的尸体提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要做什么……”
风水轮流转流血受伤的黄二爷此刻只有守势此刻即便看着木头将母黄鼠狼尸体提了起来也不敢正面硬钢只能怒目嘶吼。
木头冷面一笑突然将母黄皮子的尸体朝空中一抛刷刷刷刨刀连挥三下将这黄皮子尸体捅出了三道窟窿……
“你这冷血的疯子我诅咒你此生心无所爱纵使红颜在畔也将命薄缘悭。”
黄皮子崩溃了咆哮着尖声诅咒道。
可殊不知这正是木河洛的计策趁着小东西怒骂分心之际突然飞身上前一把将刨刀插进了黄二爷的脖子。
黄二爷的骂声戛然而止高昂的前爪也啪嗒一声撂在了地上。
“我诅咒你诅咒你……命薄缘悭。”
这畜生念念有词到死还磨了磨牙想在靠着致幻来偷袭木头一下。让木头略感惊愕的是这畜生诅咒自己的时候还用前爪沾着自己的血在地上画了个圈圈。
可木头舌抵牙堂根本没有拔出刨刀而是一翻身又拿出一把桃木钉在其后脊上插了进去。
他深知道刨刀只能断了他的阳寿可这黄皮子早已经成精成怪不用桃木破了他的魂识自己以后还不安生。
等桃木钉插进肚子之后这黄二爷身上的血就开始洇洇不止了最终闭上了眼睛。
木头也跌坐在了地上倒吸这冷气痛苦不已的大口喘气。
这一战虽然木头是最终的赢家可他心里并不安生。
肩膀上被黄皮子咬伤的伤口血水已经浸透了棉袄除了疼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他拿出打火机朝着伤口看了看伤口黑红好像还有两个黄毛。
他捏住黄毛拔出来的时候竟然感觉有些痒就像是这毛不是粘上去的倒像是长的是的……
休息片刻木头站起身刚要原路返回突然感觉右侧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本来松弛下来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木头扭头一看石厅的一个斜台上正有一块百斤重的石头摇摇欲坠。
尼玛!
好险!
木头慌忙闪身跳到了一边顺势踏着两块突出的石阶跳了上去发现一只黄皮子正跟个孩子一样尝试着将两前爪搭在那块石头推下去……
甭说这厮其实就是刚才引木头进来的个家伙。原本以为他开溜了原来此刻躲在暗处还想算计自己。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送上来。”
木头握着血渍尚未干的刨刀步步前逼。
这黄鼠狼明显没有刚才那二爷的本事瞬间就慌了手脚一边朝后退一边哀求道:“我……我只是有害你之心可不是还没动手嘛你……你放我一马……我再也不敢了。”
“等你真下手了岂还会有我反击之力?”木头恶狠狠道:“与禽兽为善那就是与自己为恶。你死定了。”
黄鼠狼急了突然那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眼前嗫嚅道:“这是……这是一块金子放了我吧这金子就是你的了……”
木头没想到这小小畜生还会收买这勾当。
可他同时也好奇一个黄鼠狼哪来的金子啊……
“如果我脑子没问题的话我杀了你这金子也是我的吧!”木头才不管不顾直接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