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老板娘哆哆嗦嗦往柜子里钻的样,我还真有点恍惚了,外面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我一把将老板娘从柜子里拉出来,笑道:“老虎进院了?藏什么藏啊!说说,怎么回事?”
老板娘看着我一脸错愕,骂骂咧咧道:“金把头,你今天果然是脑子中邪了。你拉老娘干啥?难道你不知道白尸?放开老娘,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这娘们说着,见我不撒开她,抬手要抽我嘴巴。
“给老子安静点!”秃子那张凄白的小脸一脸冷峻,手指像是一把刀一样,抵在了这女人的咽喉上。
“天塌下来,也砸不死地耗子,你慌什么慌?我哥问你话呢,你特庅当狗放屁呢!”
“嗯?”我一愣,看了看秃子。
秃子晃过神来了,嘿嘿一笑道:“用词不当,嘿嘿,用词不当。”
这女人的人迎穴被秃子点住了,顿时有些喘不上来气,惊恐地看着我们好一会,才小声道:“你们……你们三个……你们三个不是你们三个……”
“什么是不是的,和你又没什么关系,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说。这样的话,你就有银子拿。可千万别不开眼,眼一闭,人可就过去了!”岳敖又往女人怀里扔了几个银豆子道:“现在能不哆嗦了吗?说说,什么白尸啊!”
“不,不哆嗦!”这黑壮女人嘴上说着不哆嗦,可身上却跟打摆子了是的,哗啦啦,地上淌了一摊尿液。
“那……那你们是人呢,还是……”
“看看,我都说了,该说的说,不该说少问,你怎么就不听呢!”岳敖那独眼圆睁,满是血丝,狰狞可怖。
“不问,不问!难怪……难怪你们能把骰子摇成灰……”女人赶紧两手捂住眼睛哽咽道:“三位山神爷爷,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你们赶紧归位吧,我一会给你们供上大肉香果还不行吗……日落西山那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闩……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
我靠,这都哪和哪啊,怎么把跳大神那套搞出来了!
我心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愚妇,把嘴闭上,现在本尊朝你问话,你所谓之白尸是为何物?”
女的一听,扑通一声跪下了,头抢地,闷头就道:“回山神爷爷,白尸就是咱们这道湾子经常出没得到一个怪物,您老也得管管呐!”
岳敖和秃子一瞧这出,忍不住乐了!
这样也好,倒是好办多了!
我忍住笑道:“那你倒是跟本座描述描述,他是怎么作恶啊。”
老板娘慌忙道:“金沙场每年猫冬的冬三月它都会不定时的来两趟,我……我只看见过一会影子,那玩意一身白毛,蹦……蹦着走……老吓人了。”
“就这?”
“不不不,还有呢……这家伙的手上全是毛,还长了长长的爪子,一把挠下去,就把人的肉抓去一块,大柜门口原来看门的老刘头前年给挠成了血葫芦。它还……它还祸祸女人,去年牡丹园新来的窑姐叫蔡雯那个,硬生生被它拖去了林子,扒光了衣服,啧啧,惨不忍睹啊,差点冻死……”
“还有吗?”
“对了,这家伙还要供奉,每次来了,柜上都得准备八颗金豆子。要是没准备,它就见人就追,还放火……”
我们三个听到这,对视一眼。
这特庅是哪门子怪物啊,听过怪物吃人喝血的,没听说过怪物挠人抢钱睡女人的。想想这也就是万恶的大清朝晚期啊,换成九年义务教育的小学生也不至于傻到如此地步啊!
不过想想也是,这娘们能相信我是山神上身,因此相信那就是怪物倒也不稀奇。
“听,来了,来了……”老板娘忽然一哆嗦,惊声道。
我们三个侧着耳朵听了听,外面的营盘子里,确实听见了唔唔唔的低鸣声。声音很怪异,猛地一听,确实有些吓人。但稍微细听,一点规律都没有,不像是一般年兽能发出的声音。
“走着,瞧瞧去?”我朝两人努努嘴。
秃子挤眉弄眼道:“山神发话了,我们这看山二将自当跟随。飞天喵、走地汪还等什么?你们速速前去打探,我等随山神随后就到。”
推开老帮娘这房间的木头窗户,七爷和金绞蜜率先出了去。
临走之际,我朝那五体投地的女人幽幽道:“上供的时候,不要上大白肉,我要吃红烧肉,咸点……”
然后三人顺着窗口飞纵而出,等女人忙不迭应声缓缓抬起头的时候,我们早就没了踪影。
“真是山神爷爷,山神爷爷显灵了……”
再说我们,顺着那呜呜咽咽的声音循声而去,走到半路,金绞蜜便兔子是的一蹦三尺高地回来了!
“怎么样?”秃子急忙问道。
金绞蜜张开狗嘴,一本正经道:“确实是个怪物,白毛,手里拎了一只鸡,一边走一边大快朵颐呢。喂,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别怪了,反正我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