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这让我惊愕不已。
我们不是在映月镜中吗?
我记得清清楚楚啊,我和木爷都入定自修了啊……这怎么几个时辰的功夫,就出来了呢?
“木爷,我们出来了!”我惊喜万分地扭过头,摇了摇还在闭目之中的木头。
我这时候才发现,木爷假模假样地还在端坐着,可是那姑娘却依偎他的肩膀上……这家伙的一只手,还极其“恶劣”地搭在了人家的小手上……
“卜爷,这谁啊?”秃子一脸坏笑地朝我挤眉弄眼道:“我找了你们半天,你入定也就算了,可这小子竟然在这公然泡妞……平时一副正人君子不谙男女之事的样子,原来骨子里也是个色胚子啊……”
金绞蜜则呲牙裂嘴笑道:“这小姑娘明媚皓齿的,倒是长的挺好看,不过吧……眼梢飞扬,嘴角含窝,一看就是个刁蛮丫头,谁要是娶了她,以后够受的了……”
“你们两个别胡说八道,木爷是那种色眯眯的人吗?他色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哈哈!”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说实话,我确实还没见过木爷如此失态过。这家伙总是板着一张脸,流水一般的美女哪个入过他的眼?我还真以为他游离在了男女话题之外了呢……
大概着是我的笑声有点过于响亮了,酣睡的姑娘微微睁开了眼。
结果,她这眼色还朦胧着,便朝我乖乖地叫了声“爸爸”。
秃子瞬间傻眼了,结巴道:“爸……爸爸?卜爷,她叫你呢吗?什么时候的事?这么大了?满月的时候怎么没通知我……”
我一阵无语,怎么就这么乱呢!
“满你个大秃子!”我爆粗道:“这时候了,你就别裹乱了!什么爸爸?老子正烦着呢!”
“那为什么他管你叫爸爸?这事不是你想推脱就推脱的吧……”
“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干嘛给我叫爸爸。大概是睡蒙圈了……”我气呼呼道:“这就好比别人管你叫秃子一样,你自己能说清楚自己的头发哪去了吗?”
刘大进想了想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秃这是实情啊,所以,别人叫我秃子,虽然有些不雅,但情况属实。你的意思是说,虽然你不想接受爸爸这个称呼,但是你承认你就是她爸爸……”
“去你的!平时脑袋里一团浆糊,这会你到聪明了,还学会分析了!”我大骂道:“我不是她爸爸,谁要是再敢提这茬,小心绝交……”
这姑娘很聪明,听了我的话,似乎想起了先前的约定,马上改口道:“罗大哥……我刚才忘记了……”
也就是这时候,这姑娘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只“狗爪子”正握在掌心里了。再四下一打量,看见自己和木爷竟然相互依偎着,木爷那还一本正经地入定静修呢……
“臭流氓!”
这姑娘瞬间双颊绯红,一翻身,回手便是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木爷被打的七昏八素,身子晃了晃,这才从定境中醒了过来。
刘大进呆呆道:“好家伙,看着卡哇伊,这一巴掌力道实在不小……”
金绞蜜笑道:“我说什么着?够刁蛮,够麻辣吧?”
木爷则恍然无措,摊手叫道:“怎么了?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你……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这姑娘鼓着小嘴巴,蛮横地仰着下巴尖道:“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脸黑,心更黑……”
木爷彻底傻眼了,朝我摊手道:“我到底做什么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爱莫能助道:“对不起兄弟,我也说不清楚。你说,咱们俩一起入定,她也睡着了,结果我一醒来,就看见你……啧啧……”
“对啊,你可以作证的,咱们一起入定的,卜爷,你来说说,入定的人还能跑去……跑去赚她便宜吗?”木爷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道:“我头一次听说,入定的人还能跑去非礼别人。”
这姑娘一听这话,顿时瞪着水汪汪的眼睛道:“你什么意思?黑炭头,你不会是说,我赚你便宜了吧?哦,我趁你睡着了,跑过去,钻你手臂下,把手塞进一手心?你……我算看透了,你不单单是色情狂,还是妄想狂……简直是丧心病狂!”
“卜爷,我委屈啊!”木头哭丧着脸,揉着腮帮子朝刘大进道:“秃子,你说句公道话,我是这种人吗?”
“不是,肯定不是!”秃子郑重其事道:“不过吧……你要说人家姑娘家家的,主动对你投怀送抱好像也不太对劲,人家图你什么?就因为你长了一张包公脸?反过来说,他怎么就没有人朝我怀里钻?”
“你……死秃子,你这是替我说话吗?”木头无奈,只好朝我道:“卜爷,你最了解我啊,你替我说句话……”
“咳咳……”我轻咳一声,挠挠头道:“诸位,咱们就别在这事上纠结了,不就是拉拉手嘛,又升不了孩子。咱们把眼光放长远点,你瞧,咱们出来了,这不才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