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不禁都有些吃惊,一时愣愣地站在了那。
毕竟这本是一家道家观庙,住了和尚已经不符合体统了,却又窜出来了一个鬼尼姑。
记得以前有个戏谑的小笑话,说有个编辑请一位大作家给自己写一本小说,要打破世俗伦理,又包含江湖门派间多年怨情仇,同时情节还要扣人心悬,大有血雨腥风呼之欲来,要求了这么多却只给可怜巴巴一点稿酬,那作家气愤之余,不禁提笔写道:秃驴,竟敢和贫道抢师太。
至此,一篇小说已经落笔完成。
笑笑过罢,细一琢磨,人家这小说写得着实不错。
为什么?题材选的好啊!自古和尚、道士和尼姑本不相关,却似乎又有些说不清的关系,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眼前就是如此,一群假和尚杀了,却冒出一个尼姑鬼,谁能不惊讶?
关键是这尼姑还长的太惹人眼球,油光却白皙的头颅,娇艳生魅的容颜,明明嗔怒,可是眼中的妩媚令人有些难以招架。她的嘴角生了一颗红色的痣,不偏不倚,和口线平行。麻衣神相有言,此乃荡妇痣,狂风浪碟难消受,半夜初婚死新郎,这是一个专勾男人魂的色胚子!
至于那穿着,就更令人难以直视了。一身金莲花色贴身僧袍,袖口不绣经文不绣佛法,却绣的是一圈百兽合欢图。外面披了一件紫红色的佛砖绯瓣欝金染边袈裟,上面像是风尘女子一样,突兀地配了一对交尾的鸳鸯。上身胸襟打开,僧衣欲掩欲露,白灿灿一片;下面的袍子则和旗袍一般开了一条敞口,一直到了妖娆的胯间,雪白的大长腿漏了半条!
“噗……”
马赛克一时没忍住,鼻子冒血了!
至于伟戈,也有点站立不安,两条腿死死夹着……
“咳咳……”木头轻咳一声,扭过了头,小声道:“木爷……”
木头一摆手,冷眼看着这俏丽的鬼尼道:“你这孽祟从而何来,为何盘踞在这?识相的,滚得远远的!”
木头尽可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底气足一点,可实际上,刚才这一交手他便明白了,对方不是人间之物,绝对不好对付。
“呵呵,好俊俏的肉坯子!”鬼尼姑媚眼看了四个人一眼,娇笑道:“你们杀了他们,断掉了我的欢愉,也断掉了我的口粮,所以,你们四个都得留下来。呵呵,想感觉一下至味肉欢吗?谁先来……”
四个人相互看了看,马上明白了,真正坐镇月亮庙的不是刚才这群和尚,而是这个鬼尼姑。而且这个鬼姑子放浪形骸,言语之中,似乎这些和尚都不过是被她玩弄于金襕袈裟下的鸭宠而已!
“臭婆娘,一身袈裟满口秽语,观音先师面前还如此龌龊,你就不怕下阿鼻地狱!”
木头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手上一推,身旁那一米多高的观音像又轰轰隆隆在地面上朝着鬼尼姑滑了回去。
木头不提观音还好,这么一说,这鬼尼姑勃然大怒,怨天冲天喝道:“阿鼻地狱如何?冰山地狱又如何?我生来放荡,这六欲本就在身体之中,男欢女爱,肉欲厮磨有何不好?就这观音如来一干伪徒,非要假惺惺什么空欲空身而修,全是虚妄!”
说罢,一个纵身飞将上来,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这观音像的脑门上!
木头紧锁眉头,心中波涛汹涌。
此女本是鬼祟,又是佛门污垢,按理来说,见了观音像应该无比恐惧才是,谁知道她竟然迎了上来,而且直接劈手就取观音像的眉心。要知道,那眉心都是佛家开光开慧之处,正是避煞法力之所在,可这鬼尼姑却浑然不惧,嚣张至极,将数百斤重的观音像震的嗡嗡直响。
“我看你嚣张到何时!”木头自知是遇上对手了,仰天长啸,三魂火怒烧天际,卷了一道妖气推了上去!
这一人一鬼在观音像正反之间暗施气力,玄冰、火焰、惊雷、霹雳相互交融,本来就破旧的小庙被震的瓦砾纷飞,泥坯簌簌而落!
“还愣着什么,一起上,弄死她!”牛奋看着木头目光游走不定,就知道木头不占上风,这时候还顾得上什么“道义”,不管什么以多欺少,大喊一声带着伟戈和马赛克冲了上去!
三个人各展神通,一人念咒,一人持符,另一人手作法印,从三面围攻了上去!
“不知死活,既然如此,便让姑姑纳你们入怀!”鬼尼姑大笑,脚下一跺直冲天际道,周身气场如旋,那身披的绯瓣欝金哗啦一声飞了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巨大鸟张开了翅膀,越来越大,原来越虚幻,最后变成了一团香气浓郁的浮云,将三个人包含其中,还真有笼入石榴裙的错觉!
木头在一旁看的是凶险万分,想要阻止,可是三个人却浑然不觉,以为得逞了,啪啪啪……三掌合力拍在了鬼尼姑的身上……
一瞬间,就感觉手下温软入玉,暗香扑鼻,一种飘飘欲仙之声酒池肉林的感觉油然而生!
“听我的话,去,杀了这个有妖术的小子,我将自己送给你们,咱们共修无上瑜伽!”鬼尼姑嘤咛一笑,牛奋就感觉自己好像得到了什么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