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看的兴致正酣,可惜戛然而止。
屋子里被折腾了个乱七八糟,吊灯碎了一地,地板上血迹斑斑,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发生了命案!
崔旗和阿雅勤快,要去打扫。苍颜却一摆手道:“都回去睡觉,明天再说,反正现在咱是有钱人,大不了就换个别墅。这些钱,我和卜哥花一辈子也花不完,造吧!”
好家伙,这妞这是卖了祖产,准备破罐子破摔了,一张口就要换个别墅,有钱人的脑子果然都是瓦特过,你说气人不?
当然,这话自然是笑话,我明白苍颜的用意,只有乱一点,才能让该看见的人看见。这蝙蝠不过是个畜生,谁知道外面的夜幕里有没有另外的眼睛啊!
“既然苍大小姐都说了,那咱们就不收拾了,赶紧睡吧!”岳敖打了个哈欠,吆喝众人回房休息。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砰砰砸门。
我一愣,心道该不会玄冥这么沉不住气,直接找上门来了吧。
我倒不是怕他,而是突然还没想好,这孙子要是不按照计划来真找上门来咋办?
盘他?可是老史还在他们手里呢!
“崔旗,开门!”稍一犹豫,我朝门口努了努嘴。
崔旗点点头,赶紧走了过去,走了门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将门打开了!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我是酒神我怕谁……”一股酒气被夜风卷了进来,牛奋醉意熏熏地推门而入,口中喊着乱七八糟的诗句。
这小子满脸通红,跌跌撞撞,看起来是喝多了。
“呦,大家伙都在呢?正好,咱们继续喝!”牛奋吐着大舌头,醉醺醺说着话,看了我一眼,拇指隐蔽地悄悄指了指身后。
我一下子明白了,张口骂道:“你有病啊,喝这么多?”
岳敖在一旁咂着牙花子皱眉道:“金莲?瓶儿?春梅?这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啊!”
牛奋哈哈一笑道:“岳兄同道中人啊,来,我敬你,改日兄弟我带你出去切磋……”这小子说着举起门口换洗台上的两瓶漱口水,自己一瓶,另一瓶递给了岳敖,张嘴就要喝!
“胡言乱语,装疯卖傻,酒后无德,牛掌柜,这还有好几个姑娘呢,总得有点礼义廉耻吧?”刘大进就这性子,一看牛奋这幅德行,马上忍不住开口道。
牛奋喝了一口漱口水,砸吧砸吧嘴道:“这是八二年的拉菲吗?这口感绝啊!”说着,抬起头,眯着朦胧眼看着刘大进,冷下一声道:“谁说话呢?刘……刘秃子,你说我没礼义廉耻?你敢说我没礼义廉耻?你算什么东西,你敢骂我?”
刘大进本来没想理他,可牛奋不依不挠,一口一个秃子喊着,还往前直冲。毕竟雪灵儿在场,刘大进也急了,冲过去就要大打出手。
岳敖赶紧拦在中间,小身板被两人撞的飞来飞去。
“行了,没完没了了是吗?”我忍无可忍,怒吼一声道:“愿意打出去脑袋撞树去。都是兄弟,逞强好胜什么啊?难道还要我跪下来求你们住手?”
刘大进还好,一甩袖子回屋了,可牛奋却不依不饶,骂骂咧咧好一会,指着我道:“罗卜,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觉得我和驼伯坑过你,你不信任我。你心里有亲疏远近,老子不伺候了……”
牛奋说完,踹了一脚门,摇摇晃晃走了……
众人都有些尴尬,唯有雪灵儿和苍颜瞧瞧对视一眼回屋去了。
我忽然觉得刘大进有些惨,没办法,也只能委屈他了。
第二天,难得清闲,陪着苍颜出去玩了一天。
这次没买车,没买包,却在母婴超市转了半天。
女人是一种神奇的动物,就像哪怕是只母老虎,对待自己的孩子也会满眼慈光。嘘,我可不是说苍颜是母老虎啊,保密。
第三天马赛克、郁和木头回来了,好几天没回家的牛奋也灰头土脸回来了,是被许久未见的伟戈送他回来的,就像个送淘气孩子回学校的家长。不过刘大进和其两人仍旧是拉着脸,互不理睬。
“今天人最全,由我做东,请大家喝一顿。都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过几天恐怕就没这闲心了。”我意气风发,朝众人说道。
王富华问道:“罗先生,莫非你知道叕子的下落了?还是已经有了史刚的消息?”
“都没有!”我冷哼道:“我已经想好了,既然玄冥老贼不是攥着老史这张王牌不动吗?那好,与其让他时时刻刻要挟着我,索性,我先把太岁搞到手。我决定了,三天之后,就去凤凰山,找不到气孔,那就用炸药炸,我就不信了,还能挖不到地宫?”
郁皱了皱眉,淡淡道:“罗先生,我可听说这赤血太岁需要成长周期,哪怕是一天时间未到,那采下来的太岁都功效减半。”
“管不了那么多了,太岁对玄冥重要,可是史刚对我更重要,他不交出史刚,那我宁可毁了太岁。”我一咬牙说道。
苍颜在云城饭店老地方订好了二十四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