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已经气绝身亡了。其口吐白沫,嘴角带黄粉,闻气味就知道是误食了我采购的雄黄!
我检查了一下,这耗子的眼睛是黑色的,皮毛锃亮没有脱毛的状况,完全不是役鼠的特点!
看来是我太敏感了,阎宇森怎么可能还活着?当时他的脑袋都被苍颜砍掉了,就算是大罗神像也不可能让他复活啊!
“七爷,呀呀呸的,吹嘘半天,你抓住的就是这个小东西?”
“嘿嘿,我不是说了嘛,就是个小耗子,我也没说它是役鼠啊,是你一口一个巨鼠的……”
你妹的,亏我刚才还夸它!
我拖着这脏老鼠扔了出去,回身的时候,忽然看见药房里的窗子虚掩着!
哎?这就不对了,药房临街窗子怎么开了?我明明记着一直都是锁着的啊?
我赶紧进了屋,拐过走廊,药房的门果然开着,如此说来是有人从药房的窗子进了屋子啊!
娘的,这是闹贼了!
药房门口,对着的就是厨房,细细听来,还真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声!
这是什么贼啊,饿死鬼托生的吗?怎么还摸厨房去了?
我攥了攥袖管里的银针,闪身到厨房门口,长出一口气,猛地打开灯,砰的一脚踹开了门!
“瞎眼的土鳖贼,敢偷老子,你长几个脑袋!”
我大喝一声,就看见冰箱后闪出一个人影,嗖的一下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