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设备可测量的极限。
他们从那个石冢里带出来了某样东西,那是一个同时引起了他们的兴趣和疑惑的东西。在样本被送回基地的当天,苏联考察站的通讯就出现了故障,于是他们没有能够把这发现立刻汇报回去。但他们也并不是非常着急,他们决定先进行研究,在得出了结果之后在一起进行发表。但是令人沮丧的是,从样本发现一直到现在科考队准备回国期间的整整六个月,他们却一无所获。对于样本的研究没有丝毫进展。
原因在于那个样本超乎寻常的“坚韧”外皮的质地类似皮革,但是手术刀的刀锋甚至不能够在上面留下痕迹。甚至是最高硬度的金刚石打磨的玻璃刀也没有成功。在设备上进行压力切割的结果是,刀片被折断了,而样本的外皮毫发无损。随后的一段时间,他们进行了一些非常粗暴的方式来进行分析。在冒着毁坏样本的情况下,他们进行了一系列的化学和物理方法对样本进行实验:包括火烧、酸碱腐蚀等等,。实验结果是,样本具有非同寻常的稳定性,几乎任何化学和物理效应都不能对样本的外皮造成哪怕一点点影响。在不能进行解剖的情况下,不得已,他们只能进行一些粗浅的表面研究。
最后不得已他们只能带着样本回国进行研究,依靠国内的更加有效的设备也许可以获得突破。而在船上的这段时间,他们的研究并没有被停下。船下的货舱有一部分被改成了实验室由于他们在专心致志地进行着研究,所以也没有和船上的船员有什么多交流,而且这也没有什么必要。航行到第四天的时候,样本开始有了些微的变化。最早注意到的是生物学家居伊,当天下到货舱里的时候,注意到船舱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汽油挥发的潮湿味道。起先居伊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味道,因为在货舱的后面就是轮船的柴油发动机,所以这股气味一开始并不容易辨别。而当居伊靠近样本进行观察记录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这股味道。
当他带着塑料手套小心的对样本进行细节观察的时候,他注意到样本的皮革质地的外皮上面,似乎沾着一些墨绿色的粘液。居伊不知道这些粘液是从哪里来的,他检查了一遍桌子,除了手上沾到的这一点,其他地方都没有,他又观察了一遍样本,也没有发现从哪里冒出这些粘液。居伊把沾着粘液的手套凑近鼻子闻了一下。一股怪异之际的恶臭让他险些昏倒过去,他立刻除下了手套,然后把手套放在一个玻璃器皿里,转身去洗手。在他转身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样本的外皮轻微的收缩了一下,如同是呼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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