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道士却对他鄙视一笑,“你个凡夫俗子,我既已上门,就没有不把事办成就离开的道理!”接着,老道士继续口中念着什么听不懂的咒语,而刚刚才稍有缓解的张若菱,一下子又开始口疼了起来。
“我叫你停下来!”张爸爸拿着剑准备打走这老道士,但却被那两个年轻小哥给制服,并给他嘴里堵上了布条,让他闭嘴,静静看严大师做法驱邪!
张若菱口如被虫蚁啃食的感觉是越来越严重,感觉生孩子都没有这么夸张,张妈妈看着也心疼,可为了能够赶走脏东西,干脆就闭上眼,不看就不会觉得心疼了。
“啊——”张若菱的叫声越来越薄弱,大概是疼到最顶端,已经疼得过头,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眼皮子慢慢的合上,最后连叫声都听不见了,张妈妈睁眼一看,自己女儿已经失去意识,晕倒在自己的怀里,这下张妈妈是忍不住的大哭,说着,“大师啊!我女儿已经晕了!我女儿会不会有事啊?”
严大师睁开眼,嘴角似有似无的微微一笑,“好,送回房间吧。这还是第一天,至少也要半个月,才能将她体内的邪祟给彻底去除。”
“那就是说,我女儿每天都要经历这同样的痛苦?”张妈妈吃惊的问道。
“不然呢?我早就说过整个过程不会是很好看的,你自己说过你能承受,现在,你要说你不行么?”严大师质问道,张妈妈愣愣的摇头,语气忽然坚定的说,“就算再痛苦,我也会努力去承受,只要我女儿能摆脱那个脏东西的纠缠!”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精神!不像你老公,居然敢抢我的东西!”严大师脸上的表骤变,看着被控制在一旁的张爸爸,命令那俩小哥将张若菱给带回房间锁起来,然后再教训起张爸爸来。
张若菱毫无意识的被丢在上,之后两人就退出房间,她仿佛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卧室的房门关上后,隐隐约约传进痛苦的嘶吼声,“你这个无知的狗东西!居然敢打翻我的香炉!打,给我狠狠的打!既然求我帮忙,那就乖乖的帮我做事,没有完成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屋子!要想反抗,这就是你反抗的下场!”
“啊……”
“啊……”
惨不忍闻的痛吟声仍旧不绝于耳,张若菱依旧死气沉沉的倒在上,没有任何反应。
张若菱又一次苏醒时,已经是太阳当空照,她粗重的呼吸着,耳朵里回dàng)着的全是她自己的呼吸声,她抬起手揉了揉耳朵,但这好似被蒙蔽的感觉并没有得到缓解,她眨了眨眼,刺眼的阳光让她眼睛的景象充满着圣光般,无比的亮眼。
“唔哈……”双手撑在上,她长舒一口气,挣扎着坐起,四肢都感到无力,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下了。
撑着子,她在上恍惚了好长时间,两个眼珠都是无神的,直到一阵冬的凉风吹进房间,她被这么一刺激,终于要清醒许多,昨晚所经历的事,也都慢慢的回想了起来,那些画面一幕幕的闪现过头。
那个老道士恶毒的嘴脸,父亲为了救她被制服的景,还有母亲仿佛被洗脑,完全听从那老道士的模样,她现在真的很难受,很难过,很生气。
“开门!让我出去!你们这是软!”她冲到卧室的房门前,用力拍打房门,但外面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安安静静,好像是一座死城。
这个亲切熟悉的卧室,原是陪了她十几年的地方,回到家刚见时,是亲切的,可到如今,真是说不出无奈和厌恶!
竟然被软在自己的家里?真是说出去都怕别人笑话!
“开门啊!!不要装哑巴!”张若菱继续敲着门,但屋外的人也十分有耐心,不管她怎么拍打房门,怎么喊叫,门外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bī)不得已,她走到窗前,打开被简单锁上的窗户,伸长脖子往窗外看去,尽管只有十多层楼的高度,但依旧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小心脏立刻被收紧,赶紧缩回房间里,不敢再多看上一眼,翻窗户出去的可行为零。
然后,她走到书桌边,拿起本子和笔,在纸上写上救命,报警,以及楼层门牌号的重要信息,准备折个纸飞机飞到楼下去,或许有人会看到纸飞机翅膀上的求救信息,这样就能帮她逃出来了。
到中午,太阳高悬,张若菱已经折了十多个带着求救信息的纸飞机,一个接一个的从窗户飞出,期望能有一个路人捡起飞机,看见纸飞机上的求救信息。
当第十三个纸飞机从她手中飞出后,张若菱听到门外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立即警惕了起来,快速的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然后跳上坐着,表现出一脸倒霉样。
房门打开,在张妈妈进门前,她就瞄见门口还站着那两个讨厌的‘门神’,看来要想趁这个时候跑也可能极低了。
张妈妈端着饭菜进屋,语气温柔,还是很关心她,说道,“有哪里不舒服吗?肚子肯定饿了吧,我做了你吃的菜,多吃一些吧,昨晚辛苦你了。”
张若菱撇过头,拒绝母亲的关心,并说,“昨晚,你差点把我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