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郅珵问盛然然:“你的行动如何?”
盛然然颓丧:“事情一点也不顺利。你说怎么办吧?”
岳郅珵挠头:“是不是我们之前的想法,有错?”
盛然然心里没底:“或许吧。现在说这事,有意义吗?”
“......”岳郅珵不想,承认失败。
“我没打击你的意思。我是实事求是,和你说。”盛然然去桌前,倒了一杯茶,喝起来。
岳郅珵去到门口,望向院子。有些讨厌院子四周的院墙。
“被困其中。”
“郅珵。你在忙什么?”盛然然放好茶杯。
“还是那个案子。没有进展。比我想得棘手。”岳郅珵心烦。
盛然然安慰岳郅珵:“别人给你,挖坑下套,自然早就做了周密安排。不会让你,轻易抓到把柄翻案。”
岳郅珵反复思考:“这事,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盛然然帮着出主意:“要不你去找卢叔帮忙?”
岳郅珵犹豫。
“我感觉,卢叔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忠心。”
盛然然笑道:“大少爷执掌西七省兵权。为了前程和地位,西七省军中很多人,都改向大少爷示好。这很正常。在我看来,卢叔并没有做出偏向大少爷的事,他对父亲最忠心。不然父亲也不会留着他。”
岳郅珵意会:“是我犯糊涂。还是你最聪明。我居然没想到这一点。”
“快去。”
“嗯。”
等岳郅珵出门,盛然然靠在躺椅上休息。
岳郅珵从巡逻的卫兵口中,打听卢叔在湖边钓鱼。赶去湖边。
卢叔正坐在湖边凉亭里的长椅上,打盹。
岳郅珵戏笑。
“叔。连根鱼杆,都没有。你这是钓的哪门的鱼?”
卢叔示意,岳郅珵说话小声,指了一下凉亭柱子。柱子下方,绑着鱼线。鱼线延伸到,凉亭下的湖水中。
岳郅珵压低声音。
“叔。我那个案子没进展。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卢叔并没急着回答问题,去扯了一下柱子上的鱼线,发现有动静,急忙将鱼线往上拉。
一条大鱼,被拖到凉亭里。
卢叔欢喜。
卢叔钓鱼收获大。这出乎,岳郅珵的预料。
“叔。你这处独门绝技,是谁教你?”岳郅珵纯属好奇。
“这是大少爷小时候和你钓鱼用的办法。”
岳郅珵回忆,没有搜索到任何与岳椋珵钓鱼的画面。
“什么时候?”
“你十岁时。你因逃学,被教书先生惩罚抄论语一百遍。你又说你想吃鱼。大少爷就带你来这个凉亭,一边抄写论语,一边等鱼上钩。鱼只会在意,诱饵够不够香。外人只看表象和结果。”
岳郅珵反应过来:“叔。你是想告诉我。我调查我那个案子的方法不对?”
“是。”
“你认为,正确的切入点,该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但我有一点比你清楚。我们的思维,太中规中矩。别人早看透我们。府里有一位奇才。”
岳郅珵想到乔梓衡:“叔。你该不会,是忽悠我吧?”
“乔少爷的社会关系,比你我想像得更宽广。乔少爷本事不如你。但乔少爷不按理出牌,可以打乱对手布局。只要能重新洗牌,你就能看出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