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倍沅着急问:“郅珵。在吗?”
汪倍沅的神情,不像是来要钱。盛然然叫汪倍沅,进岳郅珵的房间。
汪倍沅进了,岳郅珵的房间。
躺在躺椅上的岳郅珵,懒懒问道:“舅舅。有什么急事?”
汪倍沅拉岳郅珵,坐直身体。
“大事。”
汪倍沅嘴里的大事,从来都不是大事。岳郅珵早已习惯,汪倍沅这种说话风格,碍于礼貌,问一句。
“快说。”
“大少爷同意,乔梓衡去西七省。还把秋装采购这档事,交给乔梓衡负责。这可是一个肥差。”
岳郅珵心中一惊。
“确定?”
汪倍沅坚定说道:“乔梓衡都答应,找飞机帮我运东西。假不了。将来,若是岳椋珵西七省的掌军权,乔梓衡掌握西七省的经济。大房的人,控制西七省。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岳郅珵坐不住了,抬手。
汪倍沅扶岳郅珵,站直:“得想个办法,把这个肥差,抢过来。手里没钱,办事困难。”
岳郅珵再三考虑:“明抢,会落人话柄。我父亲已经清醒,不愿看到内讧。我们要智取。”
汪倍沅赞同。
“最好安插,一个你的亲信,到乔梓衡身边。监视乔梓衡的动向。必要时,再站出来揭发乔梓衡贪污。”
岳郅珵摆手。
“乔梓衡不笨,找个熟悉的人,他定知道,我们监视他。乔梓衡最怕,我们岳家的人,跟着他。”
汪倍沅笑了。
“换成我是乔梓衡。我也会这样想。脱离他那个厉害的姐姐和姐夫控制,好比重一样快活。”
岳郅珵有了主意:“乔梓衡去西七省,少不了要和西七省高官子女,打交道。你去物色,一个合适人选。”
“明白。”
岳郅珵去柜子,拿了两根大黄鱼,给汪倍沅:“舅舅。我已经给我在西七省那边的人,发了电报。他们会照顾你。你行事也要小心,千万别被别人,抓到把柄。”
有钱收,汪倍沅心中激动,自然要说岳郅珵爱听的话。
“明白。”
岳郅珵还有事情要想,想支走汪倍沅:“舅舅。你去收拾东西。”
“好。”汪倍沅快速离去。
稍后。盛然然端着,一碗酸梅汤,到来:“郅珵。你吃不下东西。喝点酸梅汤吧。”
岳郅珵不想喝。
“我没时间。”
盛然然劝道:“中午,你还要和麻隶吃饭。你吃不下东西,麻隶会认为,你不给面子。”
应酬还得去。岳郅珵接过碗,喝完一碗酸梅汤。
盛然然拿回空碗:“越急的事,越要冷静。否则,容易出错。”
岳郅珵听着烦。
“大道理,谁都懂。你少在我这里叨叨。”
盛然然挨骂,心中不顺心:“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干嘛冲我发火?”
岳郅珵不想,和盛然然说话,躺回到躺椅上,闭上眼睛。
盛然然委屈,出到院外。
越想越气。
出了到院外,将手里的空碗,扔了出去,刚巧砸到,扫地的丫环头上。扫地丫环头上流血。
盛然然斥责,扫地丫环:“你没长眼睛吗?活该!给我这里,清扫干净!”
扫地丫环忍着头痛,一边流着泪,一边扫碎的碗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