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梓衡和苳国栋的副官,坐进车里,对司机说:“送我,回租界的家。”
苳国栋的副官,皱眉:“为何?”
“我姐夫,还在气头上。把我姐夫气死,对我没好处。等过几天,我姐夫气消了,我再回岳家。”
乔梓衡说话坦白。
苳国栋的副官,也就信了乔梓衡,示意司机开车。
到租界乔家院门外,乔梓衡道谢后,下车,进了家门。上楼回房间,趴到床上睡觉。
晚上。
穿夜行衣的龙株,潜入乔梓衡房间,摇醒睡得正香的乔梓衡:“乔少爷。是我见过,最没肝没肺的人。”
乔梓衡从声音,判断出,眼前的不速之客,是龙株。
“你不和你丈夫,在家里睡觉,跑来找我,做什么?”
龙株忍着不快:“我们,进入正题。”
“来吧。我好久,都没碰女人了。”乔梓衡挤出,一副笑脸,张开双臂。
龙株挥手打,乔梓衡的脸。
乔梓衡眼疾手快,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能不能,别再装单纯?”
龙株被指着,乔梓衡警告:“你再胡乱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去喂狗。”
乔梓衡示弱。
“我怕了你。有话快说。说完快走。外面的眼睛多着呢。”
“我又不瞎。”
“你的火气,这么大。是不是你男人,对你不好?要不要我送你,找南洋,找邵哥?”乔梓衡真诚建议。
龙株的婚姻,属于政治联姻。离婚会破坏两家的联盟。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傅名书不方便来。我来,是替傅名书,问事。”
“问吧。”乔梓衡靠到,床头上。
“外面都在传,你二姐夫和酒井泷岛,有勾结。这卖国的罪名,可不是小罪。”龙株也为岳椋珵担忧。
“我二姐夫,又不笨。这不该,是你我这样的人,该考虑的事。若没别的事,请快走吧。”
乔梓衡的无赖德行,改不了。
龙株无奈。
“还有一件事。我父亲的死,我没查到进展。你能不能帮我,查查?”
龙株父亲的死,牵扯各股势力。
乔梓衡没能力管,又不想伤龙株的心,搪塞。
“这次,我进监狱,是阿久算计,我和酒井泷岛。酒井泷岛因之前,我太过信任阿久,已和我翻脸。你父亲的死因,我一直,在帮你打探。但没有收获。我反复,琢磨过这事。西七省的人,可能极小。”
乔梓衡是岳椋珵的小舅子。龙株认为,乔梓衡是在帮岳家洗脱嫌疑。
“狡辩。”
龙株的反应,也在乔梓衡的预料之中。
“你要冷静,想这件事。原本,我的想法,也和一样。沈至勋的死,你们龙家的嫌疑最大。可现在的情况,是沈至勋的死,是被别人翻出来。幕后推手是谁?你换个角度,想想。我是否,说得有道理?”
乔梓衡的话语中,还有一丝,试探龙株的意味。
龙株连忙表态。
“沈至勋的死,我和傅名书,在南四省内部查过。真的,不是南四省这边的人所为。我可以向天发誓。”
乔梓衡心中,有了底:“如果你所说属实,范围缩小。有嫌疑的势力,很明显是......”
“多谢。”龙株疾速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