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凤颐附和:“嫂子。一定是这样。不断忍让,未必有好结果。你得想个办法,制止事情再恶化。” 事情变得复杂,乔玫瑾的心境,也隐隐不安:“椋珵。我们,能反击吗?” 岳椋珵摇头。 “时机不成熟。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出手。所有矛头,都指向我们。父亲和三少爷会记恨我们,苳国栋更会联合别人,趁机除掉我们。我和父亲早达默契。我这边的人,保持安静。” 岳凤颐着急:“大哥。我们再不出手,就是等死。言惜是个好人,牺牲了太可惜。” 岳椋珵轻斥:“妹妹。不会说话,就不会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牺牲言惜?” 岳凤颐不服气。 “你不让我嫂子,去医院劝言惜。言惜想不开,自然会再寻死。这和牺牲,有什么区别?” 岳椋珵狠瞪,岳凤颐一眼:“我们身在,多股势力,布的的局中。要是不看透,所有布局人的真实意图。走错一步,就会连累害死很多人。” “大哥。你是不是,想得太过复杂?” “如果你嫂子去医院。稍后别人就会,把言惜假自杀,坐实。言惜死后,罪名便会扣在梓衡身上。说不定还会把,你嫂子遇袭的罪责,安在梓衡头上。你嫂子和我都脱不了干系。这是连环计。” 若是乔梓衡,被别人构陷,成为袭击乔玫瑾车队的幕后凶手。 乔玫瑾遇袭事件的性质,就发生变化。 乔玫瑾和乔梓衡都会成为,都有谋害,代理大总统苳国栋的嫌疑。 乔玫瑾,是岳鼎昌的儿媳妇,岳椋珵的妻子。 外人必然,顺理成章,认为,是岳椋珵指使,乔玫瑾和乔梓衡谋害苳国栋。 苳国栋不仅,洗脱嫌疑,还成为受害者。 到时,岳椋珵被人唾弃,丧失西七省兵权,断送仕途。 乔玫瑾和乔梓衡的命,能不能保住,还得另说。 没有岳椋珵支持,岳鼎昌就如断了一个臂膀,将无法和苳国栋抗衡,争夺一下届大总统宝座。 岳凤颐越想,越恐惧。 “这计策,太阴狠!是我想得太简单。你和我嫂子,说得有理。大哥。父亲会保梓衡吗?” 岳椋珵缓了缓气。 “梓衡会受些委屈。但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去找苳国栋,想办法见到梓衡。将言惜的事,告梓衡。让梓衡去医院劝言惜。” 岳凤颐忧心:“大哥。言惜在气头上。见到梓衡。会不会更想不开?” “我相信梓衡,能使言惜息怒。快去。”岳椋珵晃了一下手。 “好。”岳凤颐跑到大门附近,被岳鼎昌叫住。 岳凤颐去到,岳鼎昌身边:“父亲。可有事吩咐?” 岳鼎昌压低声音,问:“你去干什么?” 岳凤颐抱怨:“亲家太太,从医院打电话来府里,说言惜得知,梓衡要纳妾的事,气得闹自杀。这事找别人传话,不合适。我又得当跑腿。” “乔梓衡纳妾的事,你大哥和你嫂子是什么态度?” “府里的丫环,信得过,亲上加亲。我大哥自然默许。我劝了,我嫂子几句。我嫂子想通了。这还不够吗?” 岳鼎昌呵呵一笑:“够了。” 手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