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统办公室。 程砚瑕坐在办公椅上,焦急等待,时不时,看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苳国栋进到办公室,看到程砚瑕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忍着心中不快,关上门。 “以后,我不在时,你最好别来这里。让别人看见,若是拿你生事,你的危险,就多一份。” 苳国栋关心程砚瑕,程砚瑕听着开心。 “傅名书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是着急,才来这里。你去了哪里?” 苳国栋坐到沙发上:“找了一个外国律师,去向岳鼎昌示好。岳郅珵已经表态,我不能让岳鼎昌怀疑到我。此时,岳鼎昌正在和那个律师讨论,我就回来了。” 程砚瑕坐到苳国栋的腿上,双手环住苳国栋脖子。 “僵持下去,对我们最为不利。既然你送了人,不如我们用一用?” 苳国栋挑眉:“你想怎么做?” “岳鼎昌动用关系,为乔玫瑾洗脱嫌疑。我们就把事闹大。你看如何?” 苳国栋迟疑。 程砚瑕看出,苳国栋在心疼乔玫瑾,心里吃醋:“岳椋珵被岳鼎昌关押,失去自由,这是一个打击他的会。错过这个机会,我们也许,就没机会,再动岳椋珵。” 苳国栋的心意,又坚定起来。 “我还要处理一些公事。你去办这件事。我等你的好消息。” 程砚瑕爽快答应。 苳国栋扶程砚瑕站好,叮咛:“去傅家,和傅名书说话,一定要小心。他可不好糊弄。” “你就放心吧。”程砚瑕快步,出到院子,开车去到傅家院内,停车。 龙株出来接待程砚瑕。 “程小姐。傅夫人病了,傅先生出门办事了。请问你有什么事?” 程砚瑕不急不慢说道:“今天,我来,就是想尽微薄之力。我想见傅夫人。” 龙株带程砚瑕到傅夫人房间。 面色苍白的傅夫人,躺在上。 程砚瑕向傅夫人问好。 傅夫人请程砚瑕坐。 “程小姐,我去人叫送茶来。”龙株出到门外。 程砚瑕站到前:“傅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不是滋味。名书是我的朋友,我来看看你。” 傅夫人纳闷:“你是岳椋珵的秘书,怎么会和我儿子是朋友?” 程砚瑕轻声说:“因为之前,乔玫瑾摔倒事件,岳椋珵就对我恨之入骨。其实,我和那四个死去的秘书一样冤枉。” 傅夫人好奇:“那四个秘书,到底是怎么死的?” 程砚瑕连忙压代声音:“夫人,这事不能多问,知道多了,有生命危险。乔玫瑾不好惹。” 傅夫人心中紧张,故作轻松:“是你怕乔玫瑾吧?我们才不怕她呢。” 程砚瑕笑了一下:“夫人,乔玫瑾的手段,狠。岳椋珵喜欢龙株,乔玫瑾就来找你儿子,还害死你家老太太,你家却拿她没办法。外面的人都在传,说乔玫瑾是在报复你家。据我所知,以前,你对乔玫瑾可是很好的。” 傅夫人气恼:“乔玫瑾这个祸害,她就是不想让,我们家好过。” 程砚瑕请,傅夫人冷静:“听我一句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被乔玫瑾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