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 最里面的位置,坐着岳鼎昌。岳鼎昌神色凝重。 两侧的椅子上,分别坐着沈至勋和戴登科,脸色也不好。 岳椋珵和乔玫瑾并排,站在厅里中央的地方,都扭着脖子,不看对方。 沈至勋向岳鼎昌请求:“大帅。少夫人,太胡闹。你的老脸,都丢到全国了。” 岳鼎昌咳嗽一声。沈至勋闭上嘴巴。沈至勋给戴登科使了一个眼色。 戴登科随即,叹了口气,语气和缓说道:“你们这两个孩子,在府里,怎么闹都行,跑到大总统府前去闹,这事大帅也很难给你们收摊子。你们说怎么办吧?” 乔玫瑾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两个小瓶药,放到岳鼎昌手上。 “父亲。我自从进府。你对我还不错。你想让我离婚,通知我一声,我走就是了。又是派杀手,又是给我药里放毒。换成谁,都不能忍受这种欺凌。” 岳鼎昌打开小药瓶,闻了一下,递向戴登科。 戴登科立马起,接过小药瓶,细查之后,问乔玫瑾:“你是怎么知道有毒?” “我训练时,说话没喊报告。蒯巍罚我,上下山跑50次。我回到住的地方,过了吃饭时间,我打开我的背包找吃的,吃的被偷,后来我被虫子咬,打开一瓶药,不小心掉在地上,虫子绕道走。我才发现不对劲。” 沈至勋冷冷说道:“蒯巍等人下落不明,你说这药有问题,我们就要相信你吗?” 岳椋珵附和说道:“沈叔说得对。” 有岳椋珵支持,沈至勋心里底气更足:“少夫人。请拿出有力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戴登科示意,岳椋珵冷静:“少帅。你还是想想,怎么把你父亲的脸面找回来吧。” 岳椋珵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岳鼎昌不急不慢问乔玫瑾:“他们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你是怎么回来的?” “救我的人,说是大少爷的人,把我送到码头,就消失了。” 沈至勋大惊,看向岳椋珵:“少帅,你派人去救她,为什么不派人,去救蒯巍他们?” 岳椋珵急忙否认:“我没派人去。他们出事的消息,是副官上报,我才知道。” 乔玫瑾大声说:“你们都听见了。我是他老婆。他见死不救。我和他离婚有错吗?” “你就没错吗?”岳椋珵气得走人。 前次,沈至勋和乔玫瑾过招,被乔玫瑾抢了先机,没占到便宜。 这次,他也要雷雷风行,将乔玫瑾送进牢房。 “大帅。不能再由她漫天胡说。” 乔玫瑾面向沈至勋:“沈叔。原本我想着,你是长辈,我就少说一句。现在看来,有些事,我得和你好好说说。” 沈至勋冷漠回道:“你除了乱咬人,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事。还是快认罪吧。” “我还真有,有用的事。你想不想听?想听,那就得后果自负。” 沈至勋在军中位置敏感,关系沈至勋的事,就不是小事,岳鼎昌和戴登科也很想听。 这种况下,沈至勋若是不让乔玫瑾说,只会让岳鼎昌和戴登科,误会他有异心。 所以,他只能许乔玫瑾说。 “你要是再乱咬人,我就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