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眨了眨眼:“……不,主人先喝。”
沈珺故定定看着南言,嘴角一挑,笑了。
“好。”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扔掉了酒杯后,单手把南言往怀里一搂。
唇贴着唇,酒水相渡。
“媳妇说什么都好。”
一杯酒南言晕乎乎就饮了一半,明明只是半杯酒,却让她有种喝了一斤最烈的白酒错觉。
沈珺故在吻着她。
两个人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彼此,穿戴整齐的婚嫁喜服已经成为了累赘,沈珺故如何穿上的,又如何给南言脱了去。
拔步床上铺着鸳鸯交颈的红单,南言肤白胜雪,卷着红色是最艳丽的耀眼。
南言没有可以攀附的地方,无处可遮,只能紧紧抱着沈珺故。
“放心,嗯?”
沈珺故与她耳鬓厮磨,低低唇语。
南言瞌上了眼,小声嗯了声。
和他在一起,是她最放心的。
一场求婚,一场绚烂烟花,还有花烛喜屋。
沈珺故的一世浪漫,都给了她。
花烛哔哔,棚屋外山风猎猎,小屋内,大红喜被遮盖了一场春/色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