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南言蒙在被子里, 手脚都没有力气, 全凭着沈珺故的手摆弄。
他忍了一天,在家里不方面,这会儿凌晨,再做些什么也没有声音,终于不忍了,反手把南言按进自己怀里, 顺着自己想法亲弄她。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窗帘都是拉上的, 被子直接蒙到头上,南言什么也看不见,闭着眼接受沈珺故的亲吻,两个人身体贴近亲密无缝,那沈珺故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悄悄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南言说不出话来, 沈珺故堵着她,用舌不断描着她, 两人唇齿之间只有吞不进去的呻/吟呜/咽,濡湿的水渍声暧昧的惹人脸红心跳。
宽大的被子早就被揉的皱成一团,被子下的人儿也是, 眸里泛着水光, 唇红到艳丽,而沈珺故甚至摩挲着南言的下唇, 轻轻咬着她, 在她唇上留下了微微泛白的牙印。
南言忍不住了。
她被沈珺故压着肆意了许久, 身上睡衣都快要被他脱下来了。
这个男人就像是被饿了三天的狼,看见食物根本撒不开手。
她浑身都被揉得发疼。
沈珺故又吻上了她的唇。
这次南言一用力,咬着他的下唇,她的一排牙齿在沈珺故下唇上落下了整齐的牙印。
她小狗似的不松口,泛着水光的眼紧紧盯着沈珺故,呜咽着。
沈珺故一吃痛,他可耻的发现自己……更兴奋了。
两个人的身体如此亲密,丝毫没有可以被隐藏的秘密。他如何,南言很快就发现了。
南言愤愤不平又咬了他一口。
这个人,怎么能……
“言言,老婆,乖,帮帮我好不好?”
沈珺故这次是什么脸也不要了,搂着怀里的女孩儿心肝儿乱喊一气,拿自己下巴拱着她胸,撒娇一样的哀求着。
南言脸都爆红了。
帮什么帮……
这种事情……
沈珺故又吻了上来,只把南言吻得头晕脑胀,神志不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帮了……
沈珺故到底是成年人,知道尺度克制,哄骗了南言帮了一次,就一门心思给她快乐,差点让南言哭出声来。
这一晚闹得太晚了,南言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还是想着在沈家,沈爸爸和阿姨都在,千万不能晚起床,才勉强爬起来的。
大年二十九,南言躲了沈珺故半天。
晚上躲不了,沈珺故有她房间门的钥匙,明明反锁了,大晚上的穿着睡衣的男人正大光明开了她房间,一脸正直要来蹭床。
蹭床蹭着蹭着,就蹭到了南言。
南言一脸崩溃。自己如果是个将军,那现在的战绩就是节节败退,对面沈珺故天天都在唱凯歌。
还好,大年三十的时候沈添正让沈珺故领着南言去给周围的邻居亲戚拜年,两个人一个白天几乎都消耗在外面,在外面,硬是没有给沈珺故找到一个能开口说说私话的机会。
回了家,沈添正已经投影了大屏幕,和在海外的妻子小儿子小女儿开了视频。
这会儿,石女士在的国家正是早上,一家三口都在阳光房和国内的一家三口视频。
石女士还是那么不苟言笑,看起来冷冷的,哪怕是在面对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南言站在沈珺故的身后,对这位名义上的婆婆有些害怕的。
过去的几年,原主在婆婆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上过。接触一两次就知道,婆婆是个不重感情,对她格外淡漠的那种。
沈添正倒是乐呵,说儿子媳妇关系缓和多了,八成今年要抱小孙子了,让南言给她婆婆打个招呼。
南言心跳加速。
无论放在哪里,什么时候,新媳妇见婆婆都是紧张的。
所以顶着已婚五年快六年名义的旧媳妇,这会儿攥紧了小拳头,紧张的谁都看得出来,像是第一次面见婆婆的新媳妇。
“妈妈,新年好。”
南言对视频另一端的石女士问好。
石女士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略一颔首,就当做接受了她的问候。
石女士的左右两侧,坐着沈珺故的弟弟妹妹。
十九岁的沈茗叶和二十二岁沈海则,在过去的几年里对嫂子的存在当做空气,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兄妹俩齐刷刷低头问好。
“嫂子新年好。”
南言受宠若惊:“茗叶海则,新年好。”
问了个好,南言就去厨房帮忙做年夜饭了。
她和婆婆弟弟妹妹都不熟,能打个招呼就够了,再留着也是尴尬。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还是开着视频,和石女士沈茗叶沈海则一起。他们是晚上的年夜饭,对面是中午饭。
“嫂子。”
用过饭后,沈茗叶冷不丁喊了南言一声。
“你和东岭老师认识?”
“见过两次,合作过一个mv,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