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德借钱给了林落凡七万二千两的银票,听到林落凡还要“分期付款”,竟差点没让自己的这个酒肉兄弟林落凡给气死。更是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呢?如今一转眼,林落凡就把落落的赎身契约给撕了。
他撕的哪里是他妈契约啊?那他妈的可是白花花的七万两银子!要知道七万两银子买侍女,一个两千两至多,简直可以买上十几个花花绿绿的姑娘。自己就算夜夜笙箫,估计也得累死。
这可倒好,这两个狗男女,一个撕契约,一个反而硬是不走。直看得王天德百思不得其解。
由其是听到落落姑娘不清不淡地说道:“那也未必”的时候,王天德快气炸了,跳脚出来道:“什么叫未必?那是肯定的!不过好在落落姑娘你的容貌倒是千里挑一,那司马大少未见过你的真容,否则就是花个二三十万两也不会这般轻易了让给了这穷酸的!”他将眼神向林落凡瞟得一眼,道:“你跟着他,少不的得吃苦。反而不若跟着我,这样算下来,我也不会吃太大的亏!”
林落凡未曾想到王天德在这当口儿竟还生得出这等心思,开口道:“不就七万两的银子吗?过得两日,至多三日,我就还了你!”
王天德喜道:“此话当真!不用分期付款了么?”
林落凡点了点头道:“从我口中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当真了?”
王天德心下略定,亦不再说些什么。
三人一路前行,心中各有所想。
王天德只想着如何才能早些要回他的银子!
林落凡想着如何才能还上这七万两的银子!
只有落落随在二人身后,东看看,西看看,好似完全不当成一回事一般。
过不得多久,终是回到了书院的山门。
大汉朝的书院,因材施教。
作为一名书院的学生,可以随时出入书院。但落落却不是书院学生,因此便给书院两名值守的教习给拦了下来。
林落凡在征求了落落的意见之后,先行入了书院,从长空分部,取了花名册,寥寥数笔添上了施落落的名字,又是按了手印,林落凡一路小跑的来到教务处做了报备,幸运的是啸教习不在,是另一名不认识的教习盖上了书院的印戳儿。
仅仅半天不到的时候,落落就成了一名书院的学生了。
王天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离开了。
林落凡领着落落进入了长空分部,又是给她安排了住处。忙里忙外的做了一顿米粥,端上了两个咸菜,两个馒头。
席间,落落吃得津津有味,林落凡却食不下咽地发起怔来。
落落道:“林哥哥,你可是为了那银子的事烦悠?”
林落凡点了点头,神情微怔后,摇了摇头道:“你莫要瞎想了,我只是有诸多的烦心事,跟银子不银子的无关!七万两银子,对我来说,虽有些困难,但亦不是什么大的难事!”他虽嘴上说得轻松,但却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再搞些银子出来?
落落盯着林落凡道:“林哥哥,若真是七万两的银子的事,你不必担心。”
林落凡心道:“我不担心才怪,现在我上那里去偷去抢去弄出来那七万两银子?说不得自己只好拿着自己剩下的一千两银子,再去堵场逛上一逛了。”
落落见林落凡有些心不在焉,自也猜透了他的心思。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啪”地一声,摔在饭桌上面,道:“林哥哥,你看!”
林落凡不知所心然的向那银票上瞥了一眼,立时大惊地跳将起来道:“你那里来得这么多的银票?”
落落道:“那日里你夜杀了那韦御史。是我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林落凡睛睛在落落身上看得一眼,只觉得这落落身上有着无数个秘密,又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恁是谁也想不到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姑娘,竟有这等胆量?
林落凡置疑道:“今日里,那青楼里的老鸨为何要帮你说话?”
落落道:“那老鸨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我平日里都喊他方姨。她对我也算是照拂一二。想必她怕我起了性子,又不想招惹事非,这才顺着我的话语圆了那句谎话吧!?”
林落凡点了点头,随后收拾了饭碗,又给落落安排了卧房,二人直至半夜才各自睡下。
第二日,林落凡早早醒来,却见院中石早饭早已备下。就连洗脸的水也是打好了。
落落站在一旁道:“少爷,吃饭吧!?”
林落凡怪异地看着落落道:“昨日我虽是说替你赎身,但一来我早已撕了契约。二来这钱还是你出的!所以你不必喊我少爷,自也不是我的侍女!”
落落道:“那怎么能成?这迎春楼里当时在场的男人,没有二百也有八十,你是唯一个救下我来的人,这份恩情,落落终生不忘!”
林落凡依旧推辞了两句,落落立在一旁偷偷落起泪来。
林落凡心中一软道:“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吧?总之,你是个自由身子!而且更是我长空分部的一名学生了!你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