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我吧。”冬郎忍不住哭出了声。
“知道了,路过的时候会去看的。”狱卒的烟已经抽完,烦闷地躺在石椅上。
“麻烦大叔了。”
冬郎用手指触碰着手腕上的枷锁,断了的半个手掌挂在手臂上,血已经结痂,痛感不知道是消失了还是习惯了。双手被血污覆着染红了地上的茅草,身上到处都是浮肿。
他的内心犹如黑色的深渊望不尽尽头。
黑夜仿佛凝固了般。死牢里的两人被铁栏隔着,都知晓对方的存在,却又把对方当做黑夜的一部分。两人的内心都只剩下孤寂,似乎刻意不发出声音让对方察觉。
毕竟夜谈已经结束,夜依旧继续,如每个黑夜一般。
可就在这时,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颤动起来,犹如大地苏醒,爆发出全身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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