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易这么盯着一看,顿时双颊徘红,娇羞难耐,直看得夫易邪火直升,连忙眼观鼻,鼻观心,默念大道直言,这才将邪火压制下去。
朱雀在一旁看到夫意失态的样子,不由嘿嘿一笑道:“夫易哥哥,你又想坏事了吧?”
夫易顿时尴尬无比,恼羞成怒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咯咯……”朱雀一阵嘤鸣笑声之后,随后问道:“夫易哥哥,我漂亮还是晨露姐姐漂亮?”
夫易一听,脸顿时一黑,这问题该怎么回答?
不过当他还是下意识将二人上下打量一番,在心中做了比较。
此时晨露如不沾红尘的九天仙女一般,配上张羞红的俏脸,自是美得不可方物。
而另一边朱雀,原本朱雀便有绝世之容,曼妙身姿在轻薄半透的红纱下若隐若现,这些本足已让他心往神驰,如今穿上扫霞衣,更是氤氲之气弥漫,整个人立在那里幻影幻实,仿佛梦境之中一般。
这是为何?
只因扫霞衣乃是白衣书生取天地十火凝炼而与,与“月灵”剑同样为虚体,所以此衣并不分男女,穿于人身之时便会有现出各色氤氲之气,仿若梦中一般。
看到夫易不回答就算了,眼睛还不断于二人之间徘徊,晨露心中顿时不悦。
虽然认卫冰作娘之后,经过她一番劝慰心魔已除,但是她毕竟是女人,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断往别的女人身上瞄,而且还在心里做一番比较,除了朱雀这种还处在半幼稚状态的女孩外,谁能不气?
晨露强压下心中的火气,装出一副微微一笑的模样,笑道:“怎么样?有答案了吗?”
同样的问题两个人问出来,但是对于夫易来说可是天壤之别,虽然朱雀外表和他们差不多,实则心智还有些幼稚,所以朱雀问的时候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本质上来说,他其实也没往心里去。
但是晨露不同,晨露不但是个正常人,而且还是深爱他的人,所以这个问题出来,夫易顿时满脸苦逼之相。
只得尴尬一笑道:“都漂亮。”
“咯咯……”听到夫易夸赞,单纯的朱雀瞬间喜笑颜色,开心手舞足蹈。
经卫冰一番开导之后,她现在其实也想通了,朱雀毕竟是个小孩子心性,而且她也相信夫易当真把她当孩子看,所以看到朱雀欢天喜地的样子,再加上夫易满脸苦逼之相,倒也是真生不起气来了,反而是发自内心微微一笑。
夫易正愁眉苦脸,看到晨露居然没有发彪,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就在这时,白衣书生也终于走了出来,依依不舍得将朱雀神剑交还夫易,直待夫易将朱雀神剑收入乾坤戒中,眼神这才从这边移开。
不过,当他回过神来看到三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时,瞬间恍然大悟,随即便露出一脸苦闷之相,苦笑道:“哎……上当了……”
夫易哈哈大笑道:“不亏啊,这些东西对于神王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随便挥挥手,便又能炼制一批。”
白衣书生一听脸色变得苦闷至极,顿时哭笑不得道:“说得好听,你可知道当年为了炼制这几件东西,光材料就找了多久吗?”
夫易笑了笑,挖苦道:“神王莫不是后悔了,想要收回?”
白衣书生苦笑一声道:“后悔是一定的,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送予你们,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夫易点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从乾坤戒中丁零当啷拿出七件法宝,对白衣书生道:“还请神王传授我等这些法宝的使用方法。”
白衣神王看着眼前这几件法宝,嘴角不由自主地连连抽动,直愣了半晌之后,这才惊讶道:“我还的给你这么多法宝?”
夫易一听,脸不由一黑,无语道:“想要破开你那法宝阁的禁制比登天还难,不是你送的难道是我偷的啊?我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吧。”
白衣书生虽然当时沉醉于神纹中,但是并不代表他完全不知此事,仔细回想一番后,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又过了半晌后,这才苦闷道:“罢了,罢了……本王认栽了。”
夫易一听随之大喜,连忙笑道:“无妨,待我从神农架归来之后,所得材料尽数送予神王便是。”
“你要去神农架?”白衣书生不由一愣。
“先前不是和你说么吗?”夫易当即无语道。
“呵呵……”白衣书生尴尬一笑道,随即解释道,“当时太沉醉于神纹,没太注意。”
夫易心中暗自发笑,若不是他太痴迷于此道,他这十件法宝去哪里骗去?
只可惜当时白衣书生只是随手丢给他,随口说了这法宝的作用,至于怎么使用并没有示下,所以才不得不厚着脸皮来请教,若不是此,他早就卷宝走人了。
当然,这也不是失易本意,实在是他每次去索要朱雀神剑时,白衣书生都会扔出一件法宝搪塞过去,几次三番后,这才让夫易尝到甜头,第一天只要了两次,第二天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