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崇九掰开那豺狼的嘴,将一粒丹药弹进喉咙,然后仍如河中,那豺狼感觉肚子中犹如放入火炭,大声惨叫,哀嚎,四肢抽搐,身体皮开肉绽,毛发丛生,身体犹如吹气球一般膨胀变大。
哀嚎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喘息的声音,那呼吸犹如破烂的风箱,沙哑而难听,不过总算活了下来,那豺狼已经变成成年马匹大小。
“以后你就是福陵山后山的统领,那凡踏入福陵山百里之内的两脚羊,全被都给我杀死或者吃掉,现在去吧,先把山庄那些厉鬼和冤魂吃掉。”
转头看了一下云栈洞,似乎能看到在石床上呼呼大睡的师兄,朝着西面腾云离开。转头看了一下云栈洞,似乎能看到在石床上呼呼大睡的师兄,朝着西面腾云离开,寻那黄风怪去了。
黄风怪,西游中稍有的修为不高,神通强横的妖怪,三昧神风吹的猴子束手无策,不得不求到灵吉菩萨之处。灵山脚下得道的黄毛貂鼠,因为偷吃琉璃盏内的清油,怕被金刚捉拿,便跑到黄风岭占山为王。
崇九曾与那黄风怪有一面之缘,那时候黄风怪神通尚未修成,十分不堪,不过逃跑的本领还是很厉害的。黄风怪,是一个贴着佛门标签的妖怪。
这样的妖怪,最会察言观色,是妖怪中稍有的聪明者,变数最大,还是杀了为好。
高的是山,峻的是岭;陡的是崖,深的是壑;响的是泉,鲜的是花。
那山高不高,顶上接青霄;这涧深不深,底中见地府。
山前面,有骨都都白云,屹嶝嶝怪石,说不尽千丈万丈挟魂崖。
崖后有弯弯曲曲藏龙洞,洞中有叮叮当当滴水岩。又见些丫丫叉叉带角鹿,泥泥痴痴看人獐;盘盘曲曲红鳞蟒,耍耍顽顽白面猿。
至晚巴山寻穴虎,带晓翻波出水龙,登的洞门唿喇喇响。草里飞禽,扑轳轳起;林中走兽,掬律律行。
猛然一阵狼虫过,吓得人心漏蹬蹬惊。
正是那当倒洞当当倒洞,洞当当倒洞当山。
青岱染成千丈玉,碧纱笼罩万堆烟。
这黄风岭卖相甚至比福陵山还要好一点,虽说这方天地灵山福地不可胜数,大多是有主之物,黄风岭不小,以他的速度,转一圈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奇了怪了,这妖怪竟然不在家?!是提前有所警觉,还是巧合。”山中气机都是一些不上台面的小妖怪,都是黄风怪搜罗的小妖怪,巡山看守洞府的,崇九也懒得理。
便找了一个山洞住下,拿出净水砚,用心祭炼,那砚台上次吞了大势至的佛珠,此时还没有完全消化,崇九已经做好了逃逸的准备,没想到不知为何,在福陵山等了一天,也不见大势至寻来,也不知是何缘故?
“难道大发慈悲放过了了?”崇九想了想感觉不可能,毁道场,可算得上是生死大仇。
大势至就是心胸宽阔如海,也不会轻轻放下。
“管他呢,吞下去的东西,不要想着让我在吐出来。”沉下心用心祭炼那串佛珠。
崇九心中有个绝妙的主意,正好那净水砚也十分给力,整个砚台有一个神奇的功能,就是吞食,那佛珠在砚台中,随着崇九法力的注入,犹如被硫酸腐蚀了一般,变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再不复原来的光泽圆润。
一路上崇九从未放下对此物的祭炼,又过了一个月的时间,那黄风怪始终未曾露面,反而是崇九的净水砚有原来的青灰色,变成古铜色,砚台上本来是山水纹路,更加清晰,那山石之上有十八个和尚,或坐或卧,或站或跳,活灵活现。
佛珠的残渣被砚台吐出,化为飞灰,眼前的净水砚多了一丝灵性,崇九很满意的收了起来。
“算你命大!”眼见那黄风怪始终不露面,三个月后,崇九终于不耐烦,离开了黄风岭,继续朝着西面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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