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落了九次,崇九再次醒来,道观已经消失,自己荒山一块大青石上,梦过几春秋,醒来方知真我难寻。四方跪拜,法师已离去,没有任何告诫,留言,老子一道,我行我道,清净无为,最重要的是明心见性。
九年讲道,周围的生灵杳杳问道,收获非凡,不过这之中收获最大的还是崇九,这九年是他的小灶,有意识的降低就讲道的内容,让崇九似懂非懂,似悟非悟,就在这种状态,修为稳固,消除暗疾,离火经的修为不如正轨。玄都法师用这九年给崇九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至于以后的路如何走,玄都法师不会干涉。
一番谈话,他就发现崇九对自己很了解,尽管崇九现在让不明白自己到底追求的是什么,但是明心见性,已经走在路上了。这样就不错,他已经比别人领先了一大步,很多人还在路口徘徊。
明白了这南赡部洲早已化为人族的乐园,妖怪神仙也就小喽啰,不是山鬼木櫆就是狐妖魅鬼,或者城隍土地,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修为依然没有显露,心神一阵恍惚,心中一震,直到明心玉环再次发动,没想到时间竟然这么快,一身打扮太过招摇,黑瞳赤眉,红衣黑发,修为能用的很少,但是变化一个面貌还是够了。
失心,迷心,心神涅槃,总是充斥不可预料的后果,就这样一个憨厚的少年,一杆银枪,行走在这片动荡不安的春秋大地。
每一次,行走失去,得失因果,冷暖自知,也流泪,也流汗,也流血。
每一次涅槃,都是心神的升华。
看世间战火纷飞,黎民流连失所,叹世外桃源,安居乐业,感乱世霸主,风采绝世,恨独木难支,扫一屋不足以扫天下。
我曾历三家分晋,效力赵家,思慕赵家小姐。
我曾叹百家争鸣,学术大家层出不穷。
我曾行走秦国,感变法之威,惜车裂结局。
我曾看武王举鼎,绝膑而死,受胡服骑射。
我曾跟蒙武夜行千里,袭齐,拔九城,酣畅淋漓。
我曾睹相如离世,长平起风波,赵举国哭嚎。
我曾随李牧行军,一根大梁挑起赵国,生于赵,死于赵。
我曾惑荆轲刺秦王,一人挡一国,感勇气可嘉。
我曾赞秦皇一统天下,成就千古一帝,对与错,由他书写。
九次涅槃,时间有长有短,运气不好,初逢战乱,忘却记忆,一杆长枪自保,面对千军万马,眨眼化为灰灰,时间是最好治疗药剂,不带原有的记忆,行走在这方大地上,在下一次醒来的时候,细细回味,如同醇酒,绵延悠长。看着登上秦国皇位的始皇帝,以及还暗流涌动的中华大地,崇九当街长笑,显出原本的模样,黑瞳赤眉,红衣黑发,手提长枪,周围的人震惊一场,远方的秦国军队已经开过来。
“世间九梦寻,妖心自涅槃,凤鸣九重天,我非凡间人,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归去,归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为一道赤色流光,飞入天上,留下几句诗不成诗,词不是词的话语,空中还回荡着归去,归去,两个字。
也许是最后一次,来到人间界,以后结膜封印,人间界再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进来出去。九次涅槃,令崇九的心神强大无比,更是灵敏到一个令人吃惊的地步,这次穿过南赡部洲和西贺牛州的界限的时候,很明显的感受那层隔阂的气息,上面的气息浩大宽厚,各有不同,有道有佛,不用说正式六大圣人留下的。
没有多少感觉,就像从水中猛然进入空气中一样,身体和心灵少了一层枷锁,格外轻松。
“西贺牛州,我又回来。”崇九站在一座不知名的山顶,迎风而立,感受着空气中难以言喻的舒服感,似乎连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心神中的黑凤九只凤头,十八只眼睛全都睁开,盘坐在黑凤身上的小人,依旧双目紧闭,一只手拿着一杆小旗子,一只手握着白玉璧,双耳挂着两个圆环,一个皎洁,一个漆黑,周围黑风环绕,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火星,看上去很是神异。
南赡部洲人间界的时候不明显,到了西贺牛州这地仙界手中的银枪已经千穿百孔,银枪是天将的兵器,不是凡兵,可是凡兵中神兵利器跟随主人一路走来,息息相关,反而有着进化为神兵的潜质,银枪潜力已用尽,现在到了这方地界,感受了一下,竟然千疮百孔,如果不是因为崇九枪魂初成,银枪早已断裂。毕竟这九次涅槃,崇九交手的名将不知多少,无论群战还是单挑,早已犹如家常便饭。这杆枪可以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是时候找一个兵器了,一个真正的兵器,就像猴子的金箍棒一样。
一件好兵器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就像打刀塔一样,有没有跳刀牛头,完全是两个概念。
兵器对于崇九和猴子这类人,就像跳刀至于牛头。
“是时候,找一把像样的兵器了“崇九心中暗想道。如果说自己炼一杆长枪,倒也可以,每一次涅槃之后都有一段时间的缓冲期,这段时间他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