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西岐已经在夜眼先生的办公室里面10分钟没有出来了”,在夜眼办公室的门外绿谷有点担心西岐现在的情况。
百万笑着安慰绿谷说:“先生是很好的人,没事的”。
到是泡沫女孩比较担心西岐的情况,毕竟西岐太奇怪了,说了很多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只能说是不可思议了。
就在他们三个人都没注意到办公室的门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你们都站在门口干什么”,西岐刚刚从办公室里面出来就看到在堵门的三个人有点不解。
而在西岐身后的夜眼则是直接说:“百万他也过了”,他到是直接地看出来了百万他们的心事。
就当百万和绿谷要给西岐庆祝的时候,夜眼却马上说话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明天来上来参加活动,百万你留下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好的”,百万回答着夜眼,而西岐这是和御茶子回到了学校。
而在八斋会总部的“浴池”,治崎廻又一次的“治好”了eri,同时又一次的留下了她的一些血肉。
eri虚弱地被治崎廻扶起来,她看着面前这个又一次将自己身上血肉取走的人,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很痛。
这个带着鸟喙型滤嘴的人自己爸爸将自己叫他做哥哥,可是在爸爸病倒后他就一只要自己配合做实验,同时我也就在也没有见到爸爸了。
而且每一次都是将自己完全地分解后有将自己重新修复,可是重新修复真的狠疼,很疼,没有方法形容的疼,因为肉少了很多。
“嘶”,疼,治崎廻在给她已经没有多少肉的右臂绕绷带的时候用力大了点,原本还可以勉强忍受的烧灼感瞬间炸开变成了无比剧烈的疼痛感。
eri已经整容不出来这种疼痛是什么了,如果可以她都不想要这手臂了。
随着她自己的一声吸气,眼泪忍不住地涌了出来,可又被自己强框在眼里。
因为她听到了治崎廻的话,“不要哭,要不然后果会是怎么样你是知道的”。
eri强行忍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哭,每一次自己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后,自己就会又被面前这个“哥哥”再分解一次。
他觉得我流泪是一种病要“治”,虽然eri每一次被他“治”完后确实很难流出眼泪,可是复原时还是疼,钻心的疼。
很快她身上的绷带就全部绕完,在被治崎廻“治”完后她身上就没有几两肉,绷带也不用绕多少,所以速度很快。
治崎廻还拉着eri的手贴得离自己的腿很近对eri好像很亲昵,可是eri却是将自己的手打直的得很直斜拉着。
虽然这样子没多少肉的骨头之间磨擦会很疼但可以里治崎廻远上一点,可以远一点。
走到“浴池”门口的治崎廻说对着eri用着最平和的语气说:“不要玷污我的手了”。
听到这句话的eri睁大了眼睛,眼睛闪动中,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眼睛里的泪水一不小心在走路的时候还是流出了眼泪,而那滴轮动的泪水眼睛干在她的脸上。
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治崎廻的手往后抬,那是一个人的方向,这个人eri认识。
对方是爸爸以前身边的人,也是现在唯一剩下一个不听治崎廻话的人,而他现在脸上却挂着一种释然的表情。
eri马上闭上了眼睛,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瑟瑟发抖,随即她听到了“啪”的一声,液体拍到墙壁上的声音。
这个声音eri很熟悉她也就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而且她也知道刚刚的那个人和以前无数照顾过她的人一样,她再也看不到了。
有重度洁癖的治崎廻现在不急,拿出一张纸擦拭着自己的手,同时喊了一句:“时计,将她带回去”。
原本站在已经化为墙上血污人身后控制血污的时计马上就回应了一句:“是的,老大”,随后便将eri抱起。
他还是将已经没有多少能力走路的eri抱了起来,这种程度的痛苦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还是太重了。
更何况最近临近“药物”开发成功,eri来“浴池”的次数几乎快变成每天一次了。
eri更加撑不住了。
在擦干净自己的手后治崎廻才发现以前阻长身边完全不听自己的“老人”已经全都被自己“治”没了。
现在已经没有合适的人可以来‘照顾’eri了。
这个时候,蹲在地上的治崎廻站了起来,他对着还没有走远的时计说:“安排清洗,再找个人来‘照顾’eri”。
时计听到这句话后马上说了一句:“是,老大”,对于他来说治崎廻是给自己命的人,他也只在乎治崎廻的话,哪怕是老大拿回去也二话不说。
而且,这种工作他已经做了无数遍,怀里的小女孩他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一下。
给他在组里找个毕竟无所事事的人来照顾一下她,希望她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至于这个eri逃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