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瞪了傅斯言一眼,不知是恼羞的还是被亲吻的很了,憋气憋的厉害,总之,小脸红扑扑的,艳丽似天边的云霞。
“你倒是注意点啊,小幺看着呢。”
“嗯。下次注意。”傅斯言言不由衷的说着,却再次忍不住用手指按在她莹亮的唇上,还想亲。
结果自然是再次被宁熹光毫不留情的推开。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非常暴躁的。
元帅大人虽然自控力强,不会在外表现出什么,更不会因此迁怒什么人,但是,他还是看了小幺一会儿,然后告诉小家伙,“非礼勿视。”
“啊?哦,哦。”小幺继续懵逼脸。
三人就此回家了,而等到晚间傅斯言再次回到山上,将早先藏好的云芝带回家时,小幺才敢偷偷问出憋在心里好久的一个问题,“二姐,什么是非礼勿视?”
月光和明光对视一眼,心里不由咯噔一声,小幺不会碰见什么了吧?
他们小心翼翼开口问小幺,“你干什么了?不对,是你看到什么了?”
小幺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明光却已经想到了什么,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打住,打住,不能说啊。”
柳树屯的村民总体来说比较朴实,但其中总免不了有几个游手好闲的。这些浪荡汉不好好上工干活,倒是整日里偷鸡摸狗,或是在背后说些大姑娘小媳妇的荤话。
明光早先就无意中听到过,譬如谁和谁搞对象拉小手了,亲小嘴了,谁谁谁那玩意不管用,坚持不了两分钟了。还有更劲爆的,就是他之前上山砍柴时,路过一个柴火垛,还听到了里边的动静。
年小的他不懂事,也曾心下好奇,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那不是好东西,他不应该看,就悄悄的绕着走了。
此时他更长大了一些,对于有些事情,自然就多了几分了解。
对于小幺可能看到什么,不用说,自然是看到大姐和姐夫做了一些相对亲密的事儿。
刚成亲的夫妻么,正黏糊的时候,亲近些也是正常。
可话就不能说出去了,不然让外人听见,还不定怎么编排姐姐和姐夫呢。
明光就拉着小幺叮嘱去了。
直到让他保证,不会把家里的事情说给外人听,尤其是姐姐和姐夫的事情,即便有人用糖诱哄他说,也一个字不能说,明光才满意。
明光一再强调不能被外人诱哄,也是有原因的,只因为村里那几个浪荡汉惯爱用些打来的麻雀、老鼠,或是从谁家摸来的糖块、糕饼,诱哄村里的孩子说些爹娘或是哥嫂困觉的事儿。
小孩子个个嘴馋,为了一口吃的啥都能说出来,而他们说的话,就成了那几个浪荡汉嘴里的笑料,经过他们加工,成了一个个荤段子,说的整个村里人都知道,让当事人又气又恨,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明光和小幺才“聊完天”,宁熹光就洗完澡过来了,这时候傅斯言也将云芝运了回来。
月光和明光之前听小幺说了云芝的事情,可这么大的云芝,也实在太让人震惊了,两人就问宁熹光,“这云芝真有一千年么?”
“年份只多不少。”宁熹光一边擦头发一边说,“要不是怕它被山里的鸟啊虫啊的啃了,我还不想今天带回来呢。让它长在哪里多好,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去取一些,这样也能最大程度的保持药效。可惜,山上的虫鸟太多了。”都把云芝上啄了好些个洞了,云芝上还有一个方位被啃了一块儿,看模样被啃掉的面积不小,这可让宁熹光心疼坏了。
所以,东西还是摘回来的好。不然,等这云芝被啃得七七八八了,她还不得心疼死。
等宁熹光头发擦干,天色还不算太晚,看看手表,也才八点多一点。
但村里人不喜欢浪费煤油,都熄灯早,宁熹光也不爱点煤油灯,主要是黑烟大。点一会儿煤油,鼻孔都变得黑乎乎的,看着脏的很,就连床单被罩上,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煤油味儿。
为此,宁熹光也不急着处理云芝了,拉着傅斯言回房睡觉。
隔日,因为惦记着云芝的事情,宁熹光起的很早。
月光也起来了,准备去厨房里做早饭。
宁熹光就连忙拦了,“我去做。你要是实在闲不住,就去隔壁院子开的那块儿菜地里浇浇水,等吃完早饭,你和明光撒些菜籽种些菜。”
月光应了一声就去了,熹光就先张罗着做早饭。
她先把粥煮上,随后开始和面、剁肉糜,又洗了不少野菜备用。
今天的早饭她准备做青菜瘦肉粥,再蒸些小笼包子,另外凉拌一个马齿苋就够了。
饭菜还没准备好,小幺就被四处逃散的包子味儿香醒了,他屁颠屁颠跑进厨房,小哈巴狗一样抱着宁熹光的腿撒娇,“大姐,我饿。”
“等一会儿啊,马上就好了。”她摸摸小家伙的头说,“去门口看看你姐夫和明光回来没?”
今天傅斯言起床时,熹光是知道的。可是太困了,被他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