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雯往他水里下药,想和他上床,以威胁他娶她是卑鄙。
那么,安琳的心机,该何其之重。
“安琳!”
当时,他站在书房门口,那声安琳,似来自冰窖,带着刺骨寒意;又如一道破空利箭,直射安琳心脏。
她惊愕转头,在对上覃牧那冰寒冷厉的眸子时,灯光下,她脸上的血色,刹时褪尽。
他眼里交织着凌厉,质问,失望,愤怒……
太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安琳无从读懂,唯一的感觉,就是心,很痛。
“阿牧。”
她当时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她是想解释的。可是,她手里的录音笔掉到茶几上,还在继续,是她和高玉雯的对话。
覃牧带着一身寒意走过来,随着对话的继续,他眼里的凌厉化为锋利的刀子,吐出的话,更是让安琳心碎成片,“安琳,原来这些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原来,你当初说什么不要我负责不过是你的以退为进,知道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安琳身子重重一颤。
她手下意识地抓住沙发一角,才没有跌坐在沙发里。
“阿牧,不是你听到的这样。”
她心很痛,很痛,弯腰,捡起录音,恨恨地将其按掉,“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难道说没有设计这一切,没有挖了坑让高玉雯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