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看见安琳坐在梳妆台前,他走过去,接过她递来的梳子。
站着的角度,更是把她美好春光一览无疑,他放下梳子,低头,大手扣住她脑袋,便那样吻了下去……
后面的事,水到渠成。
两人从梳妆台前滚到了床上,由于覃牧没有给女人脱衣服的经验,安琳身上那件难弄的情趣睡衣便光荣牺牲了。
“有什么好回味的,你和安琳现在是夫妻,尽夫妻义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墨修尘见覃牧微微出神,不禁笑着调侃。
覃牧横了他一眼,不悦地说:“你别胡说八道,我是在想药品的事。”
墨修尘肆无忌惮的大笑,“阿牧,你脸红了。”
“滚。”
覃牧恨恨地骂了一声,反唇相击:“你经验那么丰富,你和然然难道每晚都做?”
他这话出口,墨修尘脸色顿时就晴转阴,见状,覃牧忽然心情大好的吹了声口哨。
墨修尘转开话题,一本正经地说:“你说,温氏药厂的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一个阴谋。药品是真的有问题,只不过,不是全部,而是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