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和阿牧结婚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我,请我喝杯咖啡?”
“你什么意思?”
安琳神色间,已有薄怒,高玉雯往覃手的水里放药,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想爬上他的床,要不是她,覃牧得多难受。
她现在还好意思让她请喝咖啡。
“安琳,你不能过河就拆桥啊,我现在C市等你,明天上午十点,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你要是不来,我就把真相告诉覃牧。”
高玉雯说完,就挂了电话。
安琳又怒又气地喊了声:“高玉雯。”
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通话。
主驾座里,覃牧没有听见高玉雯对安琳说了什么,见她那么生气,他眉峰蹙了蹙,腾出一只手,伸过来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溢出薄唇的嗓音低沉温润:“安琳,别因为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在覃牧看来,安琳肯定是因为那晚的事生气。
安琳深深地吸着气,努力平定心里的怒意,在脑海里回味了一遍刚才高玉雯的话,她抿抿唇,淡淡地说:“我不是生气。”
“不是生气,你刚才的样子,要是高玉雯在你面前,我都怀疑你要掐死她了。”
覃牧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安琳抬起双手摸着自己的脸蛋,郁闷地说:“有那么夸张吗,我顶多就是扇她两耳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