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有几分醉意和哽咽。
她脸色变了变,秀眉紧拧在一起。
“我觉得,活着好痛苦。是不是,人死了,就真的能解脱了。”沈玉婷说话的时候,又喝了一口酒。
温然担忧的说:“婷姐,你别乱想,别再喝酒了。”
“我想见江流,然然,我想见他。”
沈玉婷的哽咽变成了低泣,那声音悲伤入骨,温然想到此刻在宴会上的江流,“好,我去找他,你等着,我让他去见你。”
温然虽然对沈玉婷心生芥蒂,但到底是她表姐,代替她陪了她哥哥和爸爸二十几年。
她要的是江流,不是墨修尘,她可以尽自己的力帮她。总不能让她真的醉酒做傻事。
“然然,没用的,江流那天说,他和我没有关系了。”沈玉婷越哭越伤心,“然然,你把他给我带来好吗?”
电话里,除了沈玉婷的声音,还有酒瓶摔碎的声音,接着,是沈玉婷啊的一声低呼,温然心下一紧,连忙道:
“婷姐,你等着,我现在就把江流给你带过去,你千万别做傻事,知道吗?”
“我等着你。”
沈玉婷说完,便直接把电话挂了。
温然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了皱眉,转身打算进去找江流和墨修尘,一转身,正好江流从里面出来,看见他,温然眼睛一亮,几步到他面前。